“阿娴,你节哀,别吓着孩子。”最后还是旁个婆婆颤颤巍巍上前,在她耳边轻声安抚,妇人这才渐渐平息。
“娘……”女孩害怕地瑟瑟发抖,上前跪倒在妇人身旁,被妇人伸手揽进怀中,抚摸头顶。
几人对视眼,十里走到个佝偻老人身边,低声询问:“老人家,这是……”
老人抬起浑浊双目,盯着十里看会儿,又看到她身后叶犹清,于是叹息摇头:“你们原是外地人罢?”
“没错,们刚来渭州,实在人生地不熟,所以还请您告知番。”十里柔声道。
目眨眨,摒弃睡意后,慢慢下床。
门被敲响,叶犹清道声进,便见整装十里将门推开,朝她扬扬下巴:“外面好像出事。”
叶犹清用最快速度洗漱完毕,让十里帮忙整理下易容,便披上件月白色棉麻袍子出门。
“你们怎黑着眼圈,昨夜不曾睡好?”十里边握剑穿过庭院,边诧异问。
“那是自然,昨夜恐怕只有你睡得昏天暗地。”叶犹清摇头道,将昨夜发生事情略略讲通。
老人见她们衣冠楚楚,便也不疑有他,伸出关节粗大手指着叶犹清:“你们快些将这男人藏起来,莫要叫他被匪徒逮去。”
叶犹清被猝不及防地指,凤目眨眨,有些不明所以。
“你们不知,们渭州向平安,虽不被官府照拂,但也没什乡士豪绅欺压,只是周边有些山匪,也就拦拦过路商客,从不欺负本地百姓。”老人咳嗽两声,才继续,“但自从月前开始,便有男子陆续失踪,起初们没在意,谁知后来便越来越严重。”
“从隔两日不见个,到后来日个,再到如今,日便能不见好几个,派出去寻找青壮年没有个回来,这不,就算是不出门,这家人男人半夜也被人拐。”老人看着还在哭泣妇
“那女子果然不对。”十里说着站到大门后,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可确定让马小看好她。”
“放心吧,捆起来。”叶犹清淡淡道。
十里听不出危险,这才拨开门闩,将大门拉开,被门外蜂拥百姓吓得动作滞,只见本就狭窄拥挤小巷此时塞得满满当当,从巷口到巷尾满是翘首观望人。
站在门前几人同样吓跳,捂着胸口后退几步,露出正跪坐在对面门前,掩面痛哭妇人,她身侧还站着个十几岁少年,和个六七岁小女孩,正不知所措地眼眶噙泪。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上前搀扶妇人,可妇人哭得几乎虚脱,怎都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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