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柯将手交到她手里,被牵引着慢慢起身,她有几分讶异,抬眼看向赵卿柔。
“您……”
“不管如何,做母亲只愿孩子能平安喜乐,世俗礼教虽然重要,可若她不愿意,就勉强不得。”赵卿柔眼中盈盈,在辞柯手上拍拍,“清儿逃离出京,历经这多事,这个做娘什都帮不,还不如你直陪她身边来得有用,你们事,管不,也不想管。”
辞柯闻言,眼中亮几分:“您是说……您同意?”
赵卿柔叹息,将辞柯额间乱发抹到后面,道:“不同意也得有用才行。瞧得出你是个好孩子。罢,坐下用茶吧。只可惜清儿那丫头不在,大清早,也不知野哪儿去。”
见赵卿柔没有说话,她便垂首继续:“与叶犹清之间,并非单纯金兰之交,而是……”
她闭上眼睛,和盘托出:“早便对她动旁心思,但深知自己配不上她,也猜不出她心意,就直不敢坦白,直到渭州行她主动对表白心迹,几乎欣喜若狂,对她用情更深。”
“夫人,或许此事难以理解,但真钟情于她。自知平凡之躯,不能为叶犹清做什,唯有颗痴心苍天可见,往后岁岁年年定不离不弃陪她左右,护她怜她,绝无半分虚假。”
辞柯语气柔和坚定,口气说完,樱唇翕动,不敢抬首。
赵卿柔看着她发顶,神色动几番,最后放弃般泄力,视线移到旁。
辞柯因为惊喜而红眼圈,湿气在眼眶打转,坐下接过琴心递来茶盏。
“谢谢您。”她抿口茶,眼泪落进茶杯,荡出圈圈涟漪。
叶犹清对早发生切都毫无所知,她正饶有兴味地关闭金陵斋大门,挂上歇业牌子,原本在楼大堂搭建台子和桌椅已经撤去,如今换成几株桃粉色假花树,拥簇在四周,黑暗处不曾打灯,乍看如同入昊昊花林,轻
“若不同意呢,你知晓管不动清儿,你要让她来逼?”赵卿柔摇头道。
“自然不会,所以来。”辞柯低低道,她双手放于膝上,“无意为难于夫人,只是想同您表明心迹,让您知道并非心缩于叶犹清羽翼下,若您不愿意,只会继续求您。”
“是先倾心于她,要打要罚,悉听尊便。”辞柯压抑着语气,轻声说。
赵卿柔眼眶红,她沉默会儿,才开口:“这是你们两个事,罚你做什?清儿她喜欢你,罚你,让清儿来寻麻烦吗。”
辞柯还想解释,却忽闻赵卿柔声叹息,妇人光滑温软手伸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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