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柯恢复
呼吸，她含泪从眼下看着叶犹清，忽然撑着床沿起身，墨发将身体包裹，只露出
角莹莹香肩。
叶犹清还愣神间，辞柯就欺身而来，这般靠在她身上，涂丹蔻
修长五指同她相扣。
香气馥郁，叶犹清方才灭心火再次被点燃，辞柯轻轻吻她，又被叶犹清抓住肩膀，扭转至背对，辞柯便是坐在她膝上。
“你是
。”辞柯双肩无意识地摇曳，她双目殷红，同叶犹清相扣手放在身前，引女子将她从后面抱住。
女子手柔软又不失力气，像世上最好绸缎，又像春风，将她身躯包裹。
娘子好不好。”
“娘子。”叶犹清眼神闪烁，面说，面吻过她小巧耳垂，“欢喜
？”
辞柯忽然仰头，剧烈颤抖几下，才开口：“欢喜。”
她怎能不欢喜，这可是做梦都会笑日子。
心里愉悦和脑中愉悦交织，辞柯几乎要昏死过去，她已经不能注意到自己如今是什羞人模样，只想要更靠近叶犹清点，要她紧紧抱着。
没人能受得这样主动，叶犹清又乱心神，目光越过辞柯肩膀，月色透过窗棂如霜洒落，树影颤颤，归燕安眠。很快，床榻中又响起压抑哭泣和祈求。
端是鸳鸯交颈琴瑟和，朱衣浸泪，爱语融融。
“那你也是娘子。”辞柯边哭边笑，她手从叶犹清发丝中穿过，拉下床帘，昏暗烛光透过薄纱照进床榻里。
脑中忽然阵空白，辞柯身子软下去，眼泪和头发睫毛混在起，将妆容都冲个干净，她躺在云朵样棉絮中，昏眩地起伏。
“瞧你哭。”叶犹清也红眼眶，面平稳呼吸，面拿过手帕，慢慢将辞柯脸上水渍擦净，露出净白肌肤。
女子身形极好，丰瘦有致，躺在大红被褥里，就像白玉雕琢成。
叶犹清坐起，爱怜地整理辞柯乱发，轻轻道：“继续，还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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