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需要去维系那份关系,能放任自己以最自在态度去面对他们。”
“愉快不是为他人而产生,是为自己。”
穆莎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勾走伊提斯缕银白色发丝。
神明头发摸起来凉丝丝,又软又滑,手感极好。
穆莎拎他头发时候,也差不多明白伊提斯为什总爱摸她头。
穆莎沉默片刻,她说道:“但是,伊提斯先生,得告诉您,面对别人时那副模样是假……”
伊提斯打断她话语。
他淡淡地说道:“不,是真。”
神那双将世间万物都收拢清冷双眼下,不容许谎言。
他看穿切,没有人能用谎言去戏弄他,没有人能以狡猾来亵渎他。
“你对待别人样子,和你对待吾样子,不样。”
穆莎沉默。
她得思考下,到底有哪里不样。
但伊提斯已经把答案给她:“你和别人相处时,轻松又愉快。”
“但你在面对吾时,总是紧绷着,警惕又戒备,每句话都非常谨慎。”
蹭进少女绸缎般黑发里。
他静默如雪,清冷如霜,他沉寂之时,谁也不忍开口去打扰这片霜雪。
就在穆莎以为他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时。
伊提斯缓缓地睁开眼睛,说道:“不样。”
穆莎:“……”
“但是面对您时候……”
穆莎迟疑片刻,选尽量平缓语言,把事实说出来。
她说:“您知道,以前很……嗯,很……”
伊提斯补上她话:“你以前很怕吾
穆莎:“……”
这还怎讲道理?
她想很久,说道:“那份轻松愉快不是假,但也不是真。”
“那只是风吹过水面,从来没有停留虚假真实。”
“不管那些人怎说怎想,都不会对以后生活产生帮助和负担。”
丝风溜进马车,掀起神明那纤细柔软霜雪发丝,也在那清冷银眸中荡起涟漪。
他低下头,那双万物不容清冷眼眸里,就映入黑发少女娇小影子。
穆莎撇过头,躲开他眼睛。
她问:“您因此感到不愉快?”
伊提斯轻轻地颔首。
什不样?
伊提斯伸出手想捏黑发少女下颌,但稍稍思虑片刻,修长白皙手又收回来。
看他这副模样,穆莎几乎可以想象出,伊提斯是如何坐在他神座上,手支着脸颊沉思。
……话说,这人为什坐个马车轿厢里木板,都能坐出王座感觉啊?
神明清冷又空灵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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