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褚清秋在她头顶拍
拍，随后同她擦肩而过，留下淡淡
香气。
褚清秋不常这样温柔，她
向冷得没有温度，甚至连柔软话都不曾说过，但不知从哪日开始，她就好像变些，又好像什
都没有变。
秋亦有些恍惚，她眷恋般摸上自己头顶，再转身时，崖上只剩薄薄黑，和漫天吹起树叶。
而在遥远芙蓉镇，场闹剧刚刚开始。
小白狗似乎感受到危险，不断剧烈挣扎，喊声凄厉而绝望，但它越是叫得可怜，旁边围观人群就越兴奋，不断拍手称快。
褚清秋定定看着那血迹，左手缓缓抬起，便有片片天光化为飞羽状，从天外凝聚而来，汇入她心口，远处看便如黄昏之时下落灿烂星汉，将天地连为片。
待最后片橙黄黯淡，飞羽也消失，褚清秋这才直起腰身，面色苍白，好似瞬羸弱许多。
“秋亦。”她张口道，话音刚落，高挑女子便啪声打破虚空，出现在她面前。
“师尊。”秋亦眼便看见褚清秋手上和嘴角血，顿时紧张起来，“这……”
“无妨。”褚清秋摇头，“北苑弟子前去铜川，会路过何地？”
笼中那头巨狮也闻到食物香气，小山般身躯忽然拔地而起，怒吼着长开血盆大口。
谁知拎着小狗手刚要松开，那原本还兴高采烈东岳人神情却猝然变得惊恐，随后目眦尽裂地大叫起来，周边人群也纷纷惊叫，拥挤着四散奔逃。
只见方才还被困于方寸笼中巨狮，不知何时已然撞开笼门，没玄铁笼压制它身体瞬间膨胀，随后仰天长啸，顿时劲风四起，吹得人睁不开眼。
“快！结阵！”东岳人厉声召唤同伴，谁知刚刚转身便被溅脸血肉，他用手抹开后，恐惧地发现方才还站在他身后同伴，此时已然瘫倒在血泊之中，他连忙
褚清秋在秋亦面前向是最强大，也是她最敬重之人，她看到褚清秋如今这副模样，心揪成团，却又不敢问询，只能咬牙回答：“
听人说，会在芙蓉镇歇晚，翌日早再进铜川。”
褚清秋闻言，颔首道：“好，下去吧。”
“师尊，您要去芙蓉镇，带上秋亦吧，您个人，秋亦不放心。”秋亦忽然垂首，大着胆子喊。
“本尊修为，你有何不放心。”褚清秋往前步，身上血迹就消失无踪，“何况云际山门也不安全，留你在此处，若有事情，也好传音于。”
“可是……”秋亦还想多言，头顶却倏地传来掌心温热，将她剩下话都堵个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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