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宁拂衣
或许是造化弄人,上世平安是容锦从山里捡,这世她竟然提前遇见它。
“平安。”她掐着嗓子唤道,随后那团棉花就伸着小短腿,蹦进她怀中。
平安已经被柳文竹洗得干干净净,除尾巴以外通体雪白,身上伤口也已然被包扎好,圆溜溜眼睛湿漉漉瞪着,看起来漂亮极。
“衣衣,你昨日……”柳文竹见她脸笑容,这才放心开口询问。
宁拂衣脸上笑容僵瞬,随后轻轻道:“此事还无法向你言明,等往后……”
,和她在起每刻都会骂骂咧咧,除女人睡着时候。
然后等女人醒来,她再抱着她逃跑,然后继续骂骂咧咧。
在梦里这样日子好像过很久很久,再后来她好像就不再骂,或许是骂累,也或许是不想骂,她二人间只剩沉默。
但那种沉默带着很强烈悲伤,就好像她们想靠近,却不该如此。
但她们之间好像也不只是沉默,梦里偶尔会出现些片段,那些片段让宁拂衣脸红心跳,可当她想要仔细看清那些片段时,这梦就戛然而止。
柳文竹双美目垂下,唇边出现两个浅浅靥窝:“罢,也无意逼问你,只是觉得,们是对方此生最好朋友,你往常有任何事情,都会先同商议。”
“只希望你知晓自己在做什,莫要伤自己才好。你放心,昨日事没有旁人看见,也不会多说。”柳文竹从袖中拿出个饼子,塞进宁拂衣手里,“快吃吧,飞鹰舟还有刻钟便要出发。”
“对不起。”宁拂衣接过还热乎着饼,迅速道。
柳文竹是个敏感性子,但为人处世却很通透,时常让宁拂衣自愧不如。
“说对不起是应该,昨日都叫你吓死。”柳文竹朝她眨眨眼,随后轻快地起身,“不过你可知晓李朝安是在哪儿被找到?”
宁拂衣也从梦中惊醒,醒来时眼里噙着泪,灼得眼皮生疼。
不过这种巨大悲伤并没有停留多久,在宁拂衣睁开眼那刻,她就开始迅速地忘掉这个梦,连同那些片段,就如同有人从她记忆中抽走似,丝都没给她留。
于是半炷香时间后,她就伸个懒腰,从床上坐起。
“衣衣!”软糯嗓音响起,柳文竹怀里抱着团棉花团子,如风样从门外飘进,那棉花团子见宁拂衣,便激动地汪声,跳到宁拂衣腿上摇头摆尾。
小白狗软软舌头舔过她手背,同前世样温热触感,宁拂衣心中便如同绽开花朵,阳光灿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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