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回事？梦魇兽没力气
？宁拂衣有些茫然。
很显然茫然
不止是宁拂衣，还有不知道身在何处梦魇兽，那老者加重呼吸声响起，于是又道
声归矣。
仿佛场景重现，风声又响起，模糊场景再次滚动。
随后再次戛然而止，宁拂衣面色不改地立在原地，抬头和虚空对望。
“你行不行啊？”她蹙眉。
不过……她抬手看向自己掌心，宁长风写下字，那些触觉组合在起，似乎是个“爱”字。
幻境中是她回忆，后来记忆模糊，她便忘却宁长风曾给她写过这样字。
宁长风生前都不曾对她说过爱，快死时候，为什要写呢。
她想不通便不想，转身去看褚清秋，而褚清秋也在此时醒来，她轻轻睁开眼，眼底悲怆转瞬即逝。
就好像她看见回忆，也不过尔尔般。
悲痛欲绝少女融为体，好似马上便要变成她般。
“陪陪
吧，个人好害怕。”少女极为可怜，她忽然伸手握住宁拂衣手，“求求你，保护吧。”
宁拂衣眼前片混沌，她视角时而变成少女，又时而变回她自己。
“好。”宁拂衣说。
然而在那少女笑起来刹那，方才直握紧拳头忽然张开，把仙力幻化匕首出现在掌心，下瞬便带着莹莹微光，刺入少女胸口。
梦魇兽怒，于是宁拂衣面前便开始迅速滚动黑白，晃得她眼花缭乱，于是干脆闭上眼睛，任由梦魇兽折腾。
过
也是，褚清秋能有什悲伤回忆，她可能连悲伤是何意都不懂吧，宁拂衣转过头，看向虚空中。
“还有什招数？”宁拂衣道。
“何为贵，珍藏于心不肯相忘者。”老者声音再次响起，“归矣。”
他话音刚落，便再次阴阳交叠，宁拂衣眯缝着眼看去，只见面前片模糊，那些场景好像被层薄纱盖着，什都看不清。
正当她准备揉揉眼睛时，耳旁风声乍然停止，她又回到黑暗中。
几乎要穿透耳膜尖叫声回荡在脑海里，吵得人大脑生疼，宁拂衣皱起眉头，微微将脑袋缩缩。
不过刹那间，那尖叫便戛然而止，四周顿时陷入寂静，宁拂衣也猛然睁眼，漆黑落在她肩膀上，安静得让人难受。
方才体内那些痛苦感觉也随着尖叫声消失，只留下身汗。
宁拂衣呼出口气，用衣袖擦擦脸，心中只余淡淡悲切。
若是上辈子宁拂衣，恐怕便会陷在那回忆中，只可惜她已然经历过太多痛苦，无论再怎回味，都已然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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