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后
个问题，神尊
女人没有回答她
问题，甚至眼神都不曾抬起。
“最后两个问题。”褚清秋声音轻
些，“你到底从何处知晓
身份？还有，你为何……”
“说本尊丑陋。”
女人闻言，忽然忍俊不禁，她笑得脸都有血色，面喘息，面摇头：“这您便得问您小徒弟。若不是您徒弟同聊这许多天，还真猜不出与她同行是哪位。”
她说着抬手，宁拂衣忽然察觉手腕什
东西在发烫，连忙撸起衣袖，露出白皙手腕上挂着念珠。
结界，她死不。”
宁拂衣闻言，连忙从门外唤个柳家人，要他带人去救，等那人闪身离开后，她才又看向室内。
褚清秋还在问话：“你同赤都有什恩怨，你又如何知晓赤都坟墓存于这岐国皇宫之下？”
“同赤都恩怨与你们仙门无关，你们无需知晓。”女人话语平静，“至于为何知晓，此处原本便是家，如何不知晓？”
宁拂衣闻言陷入思忖，岐国历史已有几百年，而且此处位置优渥，几千年前都是凡人地界，若女人所言非虚，难不成她也是自上古而来？
她抖抖手腕，便有根硕大宝石般羽毛从中落下，在半空烧为灰烬。
而此时秋亦脸已经比女人还要白，她死死咬着唇瓣，屈膝便要给褚清秋跪下，被褚清秋扬手拦住。
褚清秋面色也不好，黛眉微蹙，皮肉绷紧，看便知是攒着滔天怒气。
不过她虽愤怒，但从不当着外人之面惩戒自己徒弟，此时便只是堪堪忍，就是周身气温冷得发寒，叫宁拂衣都躲远些。
那女人定力则令人佩服，即便面对这样褚清秋，却还是面不改色，甚至眉眼含笑。
“那结界可是你手笔，还有你又为何沉迷年轻男女，可有……”褚清秋犹豫下，最终还是没能说出那个词，改换成，“伤及无辜？”
女人倒是有问必答，身子软塌塌，副听天由命感觉：“结界是因为赤都，并非，若有那样大能耐，怎还需神尊来替打开棺椁？”
“至于年轻男女。”女人用涂满丹蔻指尖敲敲唇瓣，“乃魔物，要靠吸□□气过活，不过神尊放心，从不伤人性命，只是要他们在身侧躺着，每个人吸食些，便够过活。”
她说着看向秋亦，却见秋亦面带愤恨地连连后退，于是眼神轻蔑地移回褚清秋身上：“神尊还有什问便问吧，问完，好送上路。”
“你为何这般执着于死？”这回宁拂衣忍不住，低声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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