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来得及
，褚清秋看向自己掌心，淡淡飞羽状荧光在她掌心闪烁。
“可这只是最多，若神尊还是这般强行使用仙力透支身体，寿命能压缩多短，江某便不知
。”江蓠长叹。
褚清秋点点头，竟是笑笑：“多谢。”
江蓠
番话被她这个笑堵在口中，她低头重重拉扯几下披帛，这才回身去看宁拂衣。
“
江蓠真是欠你们云际山
“自然不会为难医仙。”褚清秋情绪平定，已然松开手，轻轻道，“只是方才医仙同说那番话，还望守口如瓶。”
“那是自然，上天入地地行医，听到秘密海去，还从未说漏嘴过。”江蓠眼眸潋滟。
她忽然又想起什
，将站着褚清秋按到坐榻上，指尖又冒出银丝：“上次替神尊瞧过病后，还未曾复查，如今正是机会。”
褚清秋来不及阻止，那银丝已经入她心口，她连忙道声不必，挥掌断开银丝。
然而终究还是晚步，只见江蓠方才还笑意盈盈脸色骤变，她后退两步收回仙力，震惊地盯着褚清秋。
融入她识海。”
“什力量？”褚清秋蹙眉。
“像是魔气。”江蓠定定心神，才开口。
“魔气？怎会，明明……”褚清秋险些丢沉稳，她伸手握住书柜边缘，死死捏着，才唤回理智。
江蓠见她这般，连忙伸手道：“神尊莫急，方才只是看眼，想必是看错也说不定，也可能并非魔气，而是其他什。”
褚清秋竟时心虚，如画眉眼朝背对阳光那侧扭去，看入阴影里。
“神尊。”江蓠将手收回袖笼，“江某离开前曾告诉过神尊，您本就有伤在身，身体每况愈下，若是再强行透支仙力，便会……”
“还能活多久？”褚清秋没再听她多说，而是轻轻问。
江蓠深吸口气，压去心头郁结，才摇头道：“最多不过年。”
年……
“重要是，这棵树便是少掌门头痛来源，它力量在强行融入少掌门魂魄，企图将她识海占领。”江蓠快速道，“所以少掌门才会痛不欲生。”
“但另棵树，却怎都看不出端倪，它力量柔和绵软，却同样强大无比，……”
“无妨。”褚清秋打断她话，低低道，“知晓那是什。”
江蓠愣，随后浅笑：“神尊知晓便好，江某自有行医自觉，不会多问。”
“只是要如何解决少掌门头痛，还需细细钻研。行医百年，什疑难杂症都治好过，但少掌门这病实在难，还请神尊多给两日时间。”江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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