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摸着下巴颔首:“倒是个主意,你觉得呢?”
宁拂衣此时心乱如麻,没有心思陪她们胡闹,正想摇头,谁知手腕上念珠忽然被撑得极大,她来不及阻拦,只吊睛白虎便挣脱念珠,冲将出来。
这
宁拂衣越听,手掌便攥得越紧,最后险些掐出血来,她没再听那人多说,抬腿跟在女子身后。
女子深脚浅脚地往更为僻静无人之处走,逐渐远离尘嚣,天色也渐晚,夕阳垂落云层。
宁拂衣却直紧紧攒眉,眼神幽暗,若即若离,不曾往前半步。
“主人,你为何不前去相认?”寒鸦不解地小声道。
“你傻啊,那女子瞧着就是个柔弱凡人,想来也没有记忆,若们就这样冲上去,非将人吓坏不可。”九婴说。
怎揍都无妨。”九婴拉着寒鸦给她支招,“你还是年纪小。”
宁拂衣没有听她们说话,而是原地呆呆站着,心仿佛要跳出来般,脚似扎根。
三十年等待就这看到尽头,三十多年想念在这刻达到顶峰。
阔别久,她心里埋怨犹存,但多少淡,如今当那人就这出现在眼前时,却又恍若入梦,生出种畏惧。
九婴看看女子背影,又看看宁拂衣神情,这才反应过来:“难不成,这女子便是,神尊?”
“那也不能就这样跟着,总得找个法子说上话才好!”
“说得容易。”九婴金色眸子在橙黄日光下转转,忽然道,“不如,宁拂衣你扮成路过乞丐,朝她讨口水喝?说不准她看你可怜,会收留你呢?”
宁拂衣没有回应,寒鸦却先蹦起来:“不行!主人可是堂堂魔尊大人!怎可以装成乞丐,传出去要那些小妖魔笑话!”
九婴红唇瘪瘪:“那你说如何?”
“人间话本子不都说什英雄救美?”寒鸦眨眨黑眼睛,“不如装作马匪上前抓她,主人再装作路过侠客,救她出魔爪,这不久得。”
这时旁喝茶大汉们也抬起头来:“怎,你们认识她?”
同样愣住寒鸦闻言便又接起话:“们不识得,敢问她是何人?看着怪可怜。”
“确实可怜。”其中个大汉叹息,“此女被唤作阿丑,据说是样貌太骇人,性格又孤僻奇怪,每次出门都会将人吓着,所以要戴三块面纱,这大年纪也无人敢娶。”
“不止如此,她还生下来便是个聋人,耳朵听不见,也不会说话。”大汉啧啧两声,“家中双亲亡故又早,这多年都是独自生活。”
“幸亏她聪慧,学些唇语,勉强也能看懂人们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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