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噘嘴,小声嘟囔:“唉,
“滚出去,别以为你逃过劫,待她醒来若是说你对她有半分无礼,莫说你爹是知县,就算是皇帝,都能追到他面前砍你。”宁拂衣背对男子道。
于是身后传来叮叮咣啷声响,男子二话不敢说,爬起来就冲出门。
于是宁拂衣带着苏陌化作流光,消失在屋中。
又是炷香时间后,宁拂衣已经将人带回山下竹屋,将她放上床榻,盖好被褥。
女子身上全是惊吓出来汗水,像雨中淋过般潮湿,宁拂衣几次替她拂去湿意,但都是无用功。
真六月飞雪啊!”
“你看,这借契都带来,还有三年银子没还清!”秦啸然满脸委屈地从袖中摸出发黄借契,扔给宁拂衣。
宁拂衣扬手抓到眼前,瞥眼,确是借契没错。
“你若还不信,待苏陌姑娘恢复后自己问她便是。”他瑟缩道。
宁拂衣反手将借契扔还给他:“你知晓外面人都是如何讨论苏陌,却还是不避讳众人议论屡屡纠缠她,你怎会不知人言可畏众口铄金,分明就是想借他人之口,逼迫苏陌对你松口。”
九婴和寒鸦左右站在她身旁,视线在她身后交汇,互相使着眼色。
“你们想说什。”宁拂衣开口,眼中映出窗缝下光斑。
“想说主人为何不直接杀那男人,穿得像个金元宝似,油嘴滑舌看就不是好东西。”寒鸦深谙做妖魔之道,将手掌捏得咯嘣咯嘣响。
“若是前,若是往常根本不会多问,欺辱身边人,只抬手抹便是。”宁拂衣淡淡道,然而眼神落在苏陌身上时,像是透过屏风阳光,柔化许多。
“但神尊她最爱公平,她心里总有杆秤,来称量孰是孰非。”宁拂衣叹口气,“怕若真杀错人,她醒来会怪。”
这回秦啸然不说话,他只是抱着头眼神乱瞟,又嘀咕:“就算有别心思,但不代表对她做什,何况你又是何人,苏陌姑娘无亲无友,你有什资格替她质问……”
“是……”宁拂衣张张口,却有些哑然,最后冷冷转话语,“是谁不用你管,只要知晓她同远比其他人要亲近得多!”
“滚开。”宁拂衣大步走过他身边,此时苏陌情绪和缓些,不再抗拒她接近,只是眼神已然变得涣散,只张嘴而喊不出声音。
宁拂衣看她这般,时竟不知如何去碰她,最后微不可查地抬起手指,让苏陌阖目睡去。
苏陌脸颊软软跌下,宁拂衣连忙伸手扶住她脸,感受到面纱下柔软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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