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小伤。”宁拂衣轻声道,她确实在魔界吃亏,这次来找麻烦所谓地王比以往那些歪瓜裂枣要利害得多,没有突破大乘她虽胜却是险胜,伤确实留些。
不过大部分都借着这几日养好,如今留点皮外未曾上药,就是想借此机会再接近苏陌。
“对
“些小伤,不碍事。”宁拂衣尽管心里已经开花,面上却仍是副羸弱之色,转身走入里间,软倒在床。
这屋子是九婴画图,处处都透着她个人色彩,熏香是腻人香料味,桌椅案几没有不雕花,床榻上挂着纱幔,随着窗外风袅袅。
女子躺在绣着鸳鸯凌乱床铺中,犹如藕荷在水,惹得苏陌只敢用余光看。
“你……”她又忙用手语关切,被宁拂衣张口打断。
“不过是又遇山匪,真无妨。”宁拂衣将脸转向墙壁那侧,声音有气无力,“此处病气太重,唯恐沾染姑娘,姑娘请回吧。”
人防备便慢慢淡下去。
不过她还是往脸上裹三层面纱,然后提着些草药走到房门前,伸手叩门。
然而谁料她指骨刚碰到冰凉木门,门就吱呀声开,汤药和血腥之气透过门缝闯进鼻息,苏陌愣然。
她连忙又敲敲门框,表示礼貌。
过不知多久,就在苏陌以为屋中无人准备打道回府之时,个苍白面容才出现在门和门框窄窄缝隙里,那面容肉眼可见得憔悴,唇瓣干裂,发丝不曾梳理,软软垂在腰间。
苏陌心思单纯良善,宁拂衣又确实满脸病容,她哪里能想到她是装,愧疚之情顿时难以抑制,眼睛垂,面纱便从眼下开始湿润。
宁拂衣这才知晓戏演过,她翻身想起来,却被苏陌单手按下,默默替她整理起未曾缠好纱布。
待整理到衣衫遮盖地方,苏陌手便停住,不敢再触碰余下肌肤。
女子身体匀称漂亮,比她瘦骨嶙峋身子不知要精致多少倍,苏陌忽然自卑地想。
为何会这样?她心跳得为何如此快,苏陌不是很懂。
苏陌顿时睁大双眼,手扒住门框。
“怎是你?”面纱都难以遮挡住她震惊神色,除去震惊之外,她心底不知道哪个地方,竟还涌出奇怪失而复得。
“你病?”苏陌随即便发现她异样,伸手将门推开。
这下天光,bao露女子全貌,她像是受伤卧病在床,衣衫十分不整,上杉半褪,露出缠着纱布侧肩胛,没有缠纱布之处比云锦还要白皙,锁骨分明,沾着细汗。
苏陌顿觉耳垂发烫,又反手将刚推开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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