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打手势,然后后退大步,拉开同宁拂衣距离。
宁拂衣转过来时候,眼神不经意地从苏陌脸侧划过,即便苏陌再怎表现淡然,可她有什便发红肌肤骗不得人。
“去,做些,清汤。”她手指舞动地磕磕巴巴,随后冲宁拂衣颔首,转身又离去。
说是离去,倒不如说是逃走,宁拂衣伸手
苏陌脚步停顿半瞬,才越过门槛,揭开竹筒盖子走到床边:“伤口包扎得太过潦草,再重新给你上药。”
宁拂衣嗯声,随后在苏陌搀扶下坐起,转身背对她。
那伤口在背上,苏陌手抖抖,捏住衣领往下拉扯,便露出两段圆润香肩,她断然不敢看向别处,只能死死盯着渗出血迹那小块,慢慢解开纱布。
纱布绕到胸前时候,她不得不俯身,便像是将女子罩在怀中,她连忙闭眼,等绕回后背才睁开。
往常爹娘还在时候,常有熟客找上门来看诊,那时她便帮着看过几个女病患,即便全看尽都不觉得有异,怎如今……
苏陌猛地将手抽回来,放在袖中捏着。
“有效果吗?”宁拂衣问。
苏陌咬咬唇,学着宁拂衣口型,重新唤遍衣衣,这次除语调稍显奇怪以外,其他已经接近常人。
宁拂衣也开心起来:“正是这般。”
“去给你取草药来。”苏陌匆匆比划完,起身拎着裙摆,夺门而出。
莫说将她看光,就是靠近她都觉得翻江倒海。
苏陌心里嘀咕,手上却很快将纱布解,露出后背极深条刀伤,狰狞血肉印在香骨柔肤上,显得十分违和。
苏陌不仅发出小小嘶声,将药膏点上疤痕,宁拂衣似是吃痛,细长脖颈微微伸长,蛇般抻直腰身。
这动作怎都带三分魅惑,苏陌险些手抖将药膏洒,她连忙三下五除二上好药,又重新包扎。
做完这切后,苏陌后背都被汗水浸得黏糊起来,好好阳春三月过得如同酷暑,她把拉起宁拂衣上衣,将她身子牢牢罩住。
宁拂衣目睹她落荒而逃,笑容还挂在脸上,凤目微垂,摸摸唇瓣,那里似乎还残留女子指尖滚烫。
装病这招无论何时果然都好用,宁拂衣皱眉调整坐姿,也不枉费她忍受痛楚留着伤口。
自古套路得人心,有时候为达到目使用些小手段,是必要。
苏陌取药膏过后并没有立即返回,而是站在山坡下吹好阵凉风,待到脸上余温散去,这才敢回到屋子。
宁拂衣还病恹恹靠在软枕边,脸颊微侧,露出轮廓分明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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