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而来小魔童闻言,连忙哒哒哒跑出去,过不出炷香时辰,便抱个巨大木桶回来,怯怯递给宁拂衣。
“你要干什?”褚清秋盯着她手中木桶,似想要躲避,却被飞羽索紧紧固定在原地。
她话音刚落,那喷水就将她从头到脚浇个遍,褚清秋咬紧牙关,紧紧阖目,任由自己浑身湿透,发丝全被打湿黏在胸口,睫毛都滴滴答答滴水,难以睁眼。
“你不是爱用水吗,正巧能洗去你身上味道,让本尊,少犯些恶心。”宁拂衣眼中凄楚,嘴角却直挂着笑意,她再次上前撩开女人发丝,细细端详她脸。
“宁拂衣,你不坏,不过是魔气作祟,不要再执迷不悟……”褚清秋低声说,她声音发颤。
于铁架上,缚着她是她自己飞羽索,洁白绳索捆着手腕,捆得腕子泛红。
她身上没受什伤,只是鬓发凌乱,嘴角沾血,浑身上下透着枯败之气,只有双目炯炯,直视着宁拂衣。
“不许再那般看着!”宁拂衣忽然厉喝声,掌心涌出漆黑浓雾,瞬间将脚边砖石炸出个窟窿。
石块四分五裂,些划破褚清秋脸,芙蓉面上点红,刺目得紧。
她顿时偏过头去,半分声响都未发出。
“不坏?”宁拂衣好像听什天大笑话,哈哈大笑,笑得唇红似血,“莫要挽尊啦,您不是早已认定是那为祸众生孽种,早就想杀吗?”
“来,给你这个机会。”她说着解开褚清秋身上飞羽索,从旁兵器架子上抽出把寒光凛凛宝剑,强行塞进褚清秋无力双手,命令她握住。
随后慢慢后退,张开双臂,金丝刺绣长长衣袂拖坠,踉跄定住:“来啊,别负天下苍生。”
褚清秋几乎拿不住那把剑,她轻易地被宁拂衣牵动心绪,被她逼得慌乱不能自持。
“不
“褚清秋,都放过你,这可是你自己闯上门来,自投罗网,自讨苦吃!”宁拂衣迈步到她身前,尖利峨眉刺划过女人咽喉,惹得她轻微战栗。
“怕吗?”宁拂衣吃吃笑,她放开峨眉刺,用指尖去摩挲褚清秋沾着细汗脖颈,惹来女人更为剧烈地挣扎。
“别动。”宁拂衣低低道,她忽然凑近女人,去嗅她身上栀子花香气,“真是难闻。”
“生平最讨厌栀子花,本就生于淤泥还妄想出尘不染,味道也刺鼻,像你心样,故作高阶,实则肮脏不堪。”宁拂衣说着,神情越发疯鸷。
“来人,去打桶水来,要天然花露,最纯洁,最干净。”她跌跌撞撞后退,低声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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