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话锋转,又忽然正色,“那日发生之事颇多,诸位不该只听这些有没,而该好好听听,无极鬼火。”
“无极鬼火?”有人重复遍,似乎并不知晓此为何物,但更
“是瘴气。”
此言出,其余人等纷纷张口:“还真是瘴气,难不成真冤枉人?”
“这两兄弟既都亲眼目睹,为何却言语不呐?”
花非雾闻言怒从心起,忽然冲上前去抓花非花衣领:“明明是魔气,你亲口说,为何要撒谎!”
而花非花却也不阻挡,只将脸偏偏,任由弟弟推搡捶打,半点不吭声,最后还是花鸿忍无可忍怒斥声够,挥手将二人劈开。
有说谎,是她骗人!”花非雾有口难辩,急得脸通红,忽然想起什,大叫起来,“兄长,兄长那日也在,他定不会偏袒妖魔!”
公孙墨闻言啪地收起扇子,指点道:“对,花非花那孩子性子沉稳牢靠,何不唤他来,将此事说个明白。”
花鸿脸色复杂,挥手吩咐:“来人,请少教主。”
过半晌,身后大门再次打开,身着淡蓝色锦袍清瘦男子走进来,他看眼混乱酒楼,小心避开火焰,走到众人面前,行个礼。
宁拂衣看见他手背伤口依旧清晰,虽被包扎过,可还是露出黑色边缘,看便知不是寻常伤口。
“都给住手,花非雾,你颠倒黑白害众长辈陪你玩闹,还不给诸位赔罪!”
花鸿张脸都丢尽,抬腿踹在花非雾膝窝,将其猛然踹倒在地,然而花非雾却拒不认错,额头青筋都鼓出来,只大声喊着不曾说谎,最后花鸿忍无可忍,索性命人将他拖走,楼里这才恢复安静。
花鸿气得汗湿头发,他慢慢转过身,半天才挤出笑容:“是在下教导无方,错怪堂主,还险些伤神尊。”
褚清秋将发生切尽收眼底,眼神半分不变。
“歉就不必道,大人有大量,不同你们般见识。”宁拂衣抱着手臂说,满意地看见花鸿脸开始泛绿。
她心稍微提提,虽说九婴方才用契约给她传话,叫她只管笃定并未入魔就好,但她毕竟不知眼前此人品格,难免担忧。
“爹。”花非花沉声道。
“方才怎问你你都不吱声,如今当着诸位面总能开口,宁拂衣用来伤你,到底是不是魔气?”花鸿紧紧盯着他问。
花非花被魔气灼伤手颤抖瞬,不自觉抬眼看向花非雾,又看向中央立着宁拂衣和褚清秋。
“是……”他慢慢道,在花非雾松口气同时,又忽然转头,声音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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