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殿中声响夜未绝,栀子花香从未这般浓郁,浓郁到整个山顶皆是香味,如同盛放满山栀子花。
所幸石殿隔绝那些抽噎着哭泣,低声哀求,和情到浓时话语,才没叫月亮听都覆上云霞。
直到天光破晓,月沉日升,鸟鸣自远山响起时,那帘帐内哭声才渐渐歇,换成疲累幽静。
风吹过满
宁拂衣被她咬得肩头刺痛,于是松手欲说些什,但当撞入那双已经不再清明桃花眼中后,便什话都说不出来。
天上月之所以冷淡,便是因为它东升西落,从不失控,然而旦这规矩被打破,便只剩人间惊涛骇浪。
向自持女人流着泪,颤抖在她臂弯场景,足以让宁拂衣心中燃起炽火,她便将女人抱得更紧,指尖勾,风便覆满肩头。
她转身将女人放入花瓣中,眼中也渐渐染上无边骇浪。
在褚清秋眼里,宁拂衣脸好像嵌入岁月,同回忆重叠,待眼中阵浪潮褪去,眼泪从眼角滚落。
完全坐起身后,褚清秋便是骑坐在她膝头。
褚清秋这才意识到这点,转身想离开,无奈那双手臂不知何时将她环住,不仅不许她走,还抬抬膝盖。
于是褚清秋又近滑去,只得抵着她肩膀,眼中清明又无奈。
女人越发滚烫,抱着像蒸过面团,宁拂衣身体里流过热流,蒙着眼掐上她背脊,托住脑后。
识海里涌出光点,那光点也唤出褚清秋,于是黏着丝光脱离二人识海,照亮屋子,慢慢升上帘帐。
两世看她生长,数千年等待此刻到尽头,那些人枯守日夜抛于脑后,眼前只剩晔晔灯火。
欲念淹没周身刹那,褚清秋攥碎花瓣,呓语般喊她名字。
“宁拂衣。”她喃喃,“你要什,都给你。”
……
紫霞峰几千年来寸草不生,却在个再普通不过暮春夜里,枯树抽芽,花开荼蘼。
粉色光点迅速向着白色涌去,几乎刹那间便将其包裹融合,于是褚清秋险些尖叫,捂着嘴才堪堪忍,身体瞬间朝着宁拂衣软倒。
她们互相抱个满怀,久违吞噬感让褚清秋眼前灯光化作炫影,最后竟成片漆黑,足足过许久,这才慢慢恢复。
她几乎窒息,对识海太过强烈攻击让她已经淌下眼泪,眼泪浸湿宁拂衣肩头,褚清秋忽然张口,朝着宁拂衣肩膀咬去,像在惩罚她擅自而为。
往常她们不是未曾这样修炼过,但那时与如今,终是不同。
如同常掩面女子摘下面纱,切都彻彻底底,bao露在视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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