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没看懂手上竹简,于是放在边,寻个通俗易懂拿在手里,边看边回答:“她总是很怕。”
“许是当年作为魔兽引她入圈套,又绑她两日,将她吓着吧。”九婴耸耸肩,“不过莫看她说话唧唧喳喳,心思倒也纯澈,小小个身体,义薄云天。”
宁拂衣时不知晓她说是作为人秋亦,还是鹦鹉。
后来又意识到,凭借九婴化形后顶天立地模样,无论看她们
“但也只描述娲皇法器厉害,半句没提其下落。”
“泱泱天下,要找个瓶子比海里捞针都难,”九婴挠挠头,拿过几块竹简,帮她瞧起来。
宁拂衣又翻两本,忽然想起什:“你这几日可见过秋亦?”
九婴从昏黄烛火中抬眼:“不曾,以为她直跟着神尊呢。”
宁拂衣若有所思地颔首,脑中浮现生辰那日秋亦同她说醉话,那时觉得是醉话,如今想来,却总觉蹊跷。
宁拂衣没有哭很久,她很快便振作起来,窝进藏书阁,想从浩瀚如海古籍里寻找道点关于瓶子线索,这看就看夜。
藏书阁没有窗子,天亮她也不知,只废寝忘食地合上书页,重新拿起另本。
门开,红衣女子手里抱着摇摇欲坠书山走进来,费力地用脚关上门,将那些竹简龟壳往她身前重重丢。
“这便是喜鹊送来,魔界所能寻到最古老古籍。”九婴拍拍酸麻手臂,在她身侧盘膝坐下。
“多谢。”宁拂衣说,她揉揉花双眸,伸手在龟壳里面挑拣,拿出看样子最旧块。
“这几日只差没钻进褚清秋识海,并未见过秋亦身影。”宁拂衣说,继续低头翻阅。
心中却总觉得吊着根若有似无丝线,不太安宁。
“鸟儿许是去哪儿玩乐去。”九婴染红指甲碰碰嘴唇,并未在意。
“九婴,你觉得秋亦如何?”宁拂衣冷不丁问,她对情感并不迟钝,心思比褚清秋还要细腻些,故而早有察觉。
只是经过那夜醉谈后,方才确定。
侧边还沾着血迹,很像是魔界该有东西。
上面文字晦涩难懂,宁拂衣对照着古文书籍个个瞧,方才读懂大致意思。
但和玉净瓶没关系,她便随手丢。
“你都看夜,歇歇吧。”九婴把壶花露挨在她脸侧,“你也无需太急,如今整个六界都在寻找玉净开云瓶下落,说不准过几日便有消息。”
“如何有心思歇。”宁拂衣叹息,“寻这久,唯有这《东华寒武录》里提到玉净开云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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