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迈过悬梁苑门槛,院外绿荫如盖,遮挡些日光。
“行,你二人莫要再客套。”花非花勾唇轻笑,收伞,视线沿着绿荫重重路,路望到山下。
“日子倒是过得快,自那日后,已过去五年。”她眼神飘远些。
柳文竹闻言,愁绪涌上心头,她踏过片掉落柳枝,低声道:“是啊,如今江湖安定,可往日那些陪伴左右故人,却再见不到。”
花非花看她情绪低落,忽然扯开话题:“前几日你不是还说,收到容锦信?”
便是飞花教新玩意儿?”前排几个弟子新奇地伸手去摸,被柳文竹抬手拍开。
“是,拢共做没几个,全送来云际山门,当心碰坏。”柳文竹含笑叮嘱他们好好修习,随后低头走出房门,走入屋外艳阳中。
“不知是不是错觉,今年天气比往年闷热许多。”门外面容清秀男子举着把黑伞,遮挡太阳。
“亦觉得。”柳文竹用衣袖沾沾汗水,“多谢你孤风盒,还劳烦你跑上趟。”
“不碍事。”花非花摇头道,她将伞往过举举,并排而行,“柳家之事如何?那些老顽固们可有松口。”
“嗯,容锦师兄当年废仙脉,在山上直郁郁寡欢,如今蜕去仙籍隐居凡间,反而过得有滋有味。前几日递信还说,遇见位心善女子,许是要有喜事呢。”柳文竹想起这事,肉眼可见地开心些。
“若是这些,衣衣也能看见,多好。”她说着说着又垂下眼睫。
花非花不知如何安慰,伸手拍拍她肩膀:“们过几日去看望神尊罢,这几年神尊直不曾露面,如今过去这久,无论是身上伤还是心伤,都该好些。”
“嗯。”柳文竹点点头。
距离云际山几千里魔界,满天翻
柳文竹弯着杏眼点头:“自五年前那战后,柳家那些叔侄们便不再敢多说什,如今修为已过通虚,加之神力护佑,他们就算再反对,说来说去也还是那几句女子难堪大用,再说不出什花儿来。”
“属于位置,只要不让,那便谁都不能夺走。待不让女子多,那些酸腐话也就少。”柳文竹声音轻柔道。
“确是如此。”花非花颔首,眼中印出天光,“若是当年有你这般胆识,便也不会听爹,扮作男人方能冠少教主名头。”
“若不是花非雾那小子实在不成器,二十岁还只是初境,这差事也轮不到。”
“莫要这般说。”柳文竹摇首,“你修为术法皆不输同辈,如今路走来,也多亏你启发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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