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犯错就秒怂,竟然
“嘿嘿,不瞒你说,岑思遥可是千杯不醉,喝这点小酒算什?”岑思遥豪气地端起其中杯,“先干为敬!”说罢将满满杯香槟口喝光,喝得太急,她猛地咳几声。
“……”喝太急更容易醉。端木泠微微蹙眉,而后拿出口袋中手帕,刚要给岑思遥擦,岑思遥眼就看出这手帕贵重,连忙推开泠手,自己从包包中摸出迷你包面巾纸。“泠,你手帕真漂亮。”岑思遥赞道,虽然更让她讶异是这年头居然有人随身带着手帕而不是面巾纸。
端木泠看着已经用面巾纸擦好嘴巴岑思遥,顺着她视线看向自己手中手帕,手帕是棉质,纯白,其中角是人工刺绣,绣是静谧夜空中轮弯月。泠每天早、中、晚都会换条,各会在手帕其中角绣上朝阳、艳阳和夜月,由于今晚这条还没用过,所以依旧白净整洁。比起便利面巾纸,她更习惯用手帕。没有特别为什,就是习惯而已。
“谢谢。”虽然对于端木泠她来说这只是方普通得再普通不过手帕,但有人称赞,她也会礼貌道谢。收起手帕后,端木泠也端起其中杯香槟,“陪你,你慢慢喝。”
“好呀~”岑思遥忙再端起杯和端木泠碰杯,“很高兴认识你哦~”
有酒兴,岑思遥越喝越尽兴,她发现小姐姐酒量也很好,后面还非得拉她比酒量,结果服务员送波又波酒过来。
两人有搭没搭闲聊,虽然大多随性又大大咧咧岑思遥都不知道自己都说啥,但端木泠都安静地听着,偶尔会难得地露出微笑。而端木泠笑,岑思遥就更开心,忍不住又说大堆有没。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岑思遥觉得要是能直逗对方笑,她今晚醉死也值得。
唔,定是喝多,才会有这种奇怪想法。岑思遥酒杯差点都没拿稳,端木看到后便从她手中拿走酒杯,并叮嘱道,“今晚到此为止,你要醉。”
“啊?岑思遥千杯不醉!谁说醉!谁说?谁敢说!酒杯呢?哪个兔崽子拿走酒杯!”岑思遥奶凶奶凶地拍下桌子,而旁拿她酒杯“兔崽子”不由觑她眼,简单回道,“。是兔崽子?”端木泠看着醉态已露某个小家伙有些哭笑不得。
岑思遥晃下有些沉重脑袋,寻声看去,刚想发作脾气在看到端木泠那张盛世美颜后立马熄火,“没有没有,小姐姐美若天仙,怎会是兔崽子?兔崽子是,是,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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