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光是看到这些光芒，也能看清楚人
动作
？比如
之前转身？”
那瞎眼少年天真摇
摇头：“本来是看不清楚，
开始到处都只能看到大大小小光球，有光球厉害，有光球很没用。
不过眼睛瞎，也做不农活，整天都呆在家里。没事做时候，就只能数光球玩。边数光球，边摸东西，渐渐就知道哪个光球是哪个东西。”
左志诚看看少年满是伤口和老茧手，淡淡道：“定很辛苦吧。”
“其实也还好，不过摸得多，看得也多，就发觉光球变得越来越奇怪，就像是……就像是……”
左志诚眼神之中，闪过丝复杂神色，这是他很少会有种神色。他拍拍瞎眼男孩肩膀，说道：“你看到光是什样子？”
“嗯，很难形容，如果定要形容话，就是五颜六色吧，花草树木光芒最暗淡，感觉都是灰灰，冷冷。”
“那动物呢？”
“动物就不样，有些和花花草草差不多，有些则是白色，非常亮，也有些是灰色白色结合在起，总之每个动物动物都不样。”瞎眼男孩脸骄傲地说道：“光看颜色，就能把那些动物都认出来。”
“这样？”左志诚眼睛微微眯眯，再次问道：“那人呢？人和人，你能看出什区别？”
“渐渐变成世间万物。”左志诚轻声道。
“对，对，就是世间万物，这个词用得真好。”少年脸恬淡地笑到：“后来眼睛虽然还是看不清东西，但是大部分冒光东西，都已经能感觉到他们样子。”
左志诚朝着少年伸出两根手指，做出个数字六动作，问道：“这是几？”
少年眉头露出迷惘神色，看到这里，左志诚皱皱眉：“看不出来？按照你刚才描述，应该……”
少年摇摇头，朝着左志诚比出个模样六，说道：“也不知道这是几。”说着，
“人和人区别就更大哩。五颜六色，有好暗好暗，也有好亮好亮。”
对方语言表达能力显然非常般，带有着孩子特有模糊和幼稚，所以左志诚试着引导对方，问道：“那呢？身上光看上去怎样？”
“哥哥身上光很特别，看上去好凉好凉，但点都不刺眼，就好像冬天太阳样……”
左志诚摸摸瞎眼男孩脑袋，深入问道：“太阳光芒，你也能看见？”
“嗯，太阳好大，整个天空都是他，不过不像哥哥这聚集，还是哥哥比较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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