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韩史官家
单子。”
掌柜面色
沉，迟疑道：“这……”
“韩家被抄家之前，老韩史官整理
些书稿，托你们书局刊刻五本——”
韩悯爷爷原本预备着，本他自己留着，本给德宗皇帝，还有三本，便是宫里杨公公、太医所梁老太医，还有学宫柳学官，各自本。
那些书稿里，韩爷爷写是这几十年里，自己在德宗皇帝身边亲历见闻，用戏
入内详谈，韩悯对契约事情不太解，仍旧是葛先生帮他谈。
上回韩悯只提个要求，这回他有三个。
头个，如从前般，他写不《金销玉魂》那样。
“第二个，契约是葛先生帮
谈下来，从前在桐州那边，说往后话本，头三天得单给他卖。”
葛先生摆手：“不用不用，分钱给就行。”
“有点事情要办，您呢？”
葛先生“啧”声，道：“你知道你话本子红吗？”
韩悯回头看眼，店铺里，小伙计还在招呼客人，问他们要不要来本昨天加印话本。
他点点头：“现在知道。”
“书局要分银子给你，还要重新跟你签契约，结果找不到你人。去你家看看，才知道你来永安，怕你死，所以过来看看。”
韩悯不敢应声，也不敢回头。
身后温言再喊他声，就要上前。
韩悯紧张得要死，压压斗笠，就要往另边走。
正当此时，有个人从拨开人群，向他走来，揽住他肩，把他从书局柜台那边带走。
他悄悄看眼，惊呼声：“葛先生？”
韩悯想想，道：“那就头三日应得，给葛先生。”
掌柜笑着道：“自然不能让韩公子出，们来出，们来出。”
他笑着问：“那第三个条件呢？”
韩悯顿顿，沉吟道：“不知掌柜是否记得，三年前接过个私人刊刻单子。”
“私人刊刻单子多去，书生写几篇文章，写几首诗，都喜欢出集子自己藏着……”
韩悯还没来得及再说话，白石书局永安总局掌柜就来。
“韩公子来？幸会幸会。”
行礼，掌柜紧紧地握住他手，连连叹道：“鬼才，鬼才，书局捡到宝。”
韩悯使劲抽出手：“您客气。”
“进去谈吧。”
是他在桐州城里、起摆摊算命先生。
葛先生应声，把他带到书局店铺后边院子里。
韩悯望望四周，再没别人，便摘下斗笠。
“您怎
过来？”
“还说呢，你怎突然来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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