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对
，
卫归劝慰他道：“所幸恭王已经倒台。”
韩悯叹
声：“只差三个月。”
卫归想想，转移话题：“你知道恭王被关在哪儿吗？”
“嗯？”韩悯抬眼，“不是关在天牢？还有别
地方？”
“你肯定想不到，他竟然在他们家后花园假山下边，挖好几个暗室。”
过影壁，人少些，卫归才道：“那个杨面，就是小剂子，不是要找他姐姐嘛。”
“嗯，没找到吗？”
卫归摇头：“那天夜里就把恭王所有姬妾都查遍，没找到。问几个人，才知道他姐姐三个月前就去。”
韩悯惊：“这样……”
“据说是得肺病，得病不久就被打发到郊外庄子上。拖年，死之后，就被草草埋在郊外。”
原本咧着嘴卫归瘪嘴：“你好无情。”
韩悯朝四周看看：“他人呢？”
卫归拿起头盔，言不发地扣在他脑袋上。
韩悯被他吓跳，抬手要把头盔摘下来：“都是你汗，
不要。”
卫归掌按在他头顶：“你戴着挺好，颇有儒将风采。”
“行，那帮你留意下。”
“麻烦您，外边还有人等，先过去。”“行。”
*
恭王府早已被查抄。
如今是卫归带着人在府里驻扎。
卫归抬脚向前走去。
他继续道：“秋后就要处决他，他现在就被关在暗室里。也不知道那几间暗室关过多少人，算是他自作自受。”
暗室。
不是太好词，韩悯眉心跳。
卫归见他不语，知道他是想起从前事情，就没有再说下去。
“那……”
“他这几日就是去郊外找他姐姐尸骨去。”
“好。你要是见着他，就跟他说不用急着回宫，有什
要东西，就来找。”
卫环抱着手：“他若开口，自然会帮他，哪里用你操心？”
骤而听到这消息，韩悯心里闷得慌。
他带着韩悯进去，旁人都问：“卫将军，这位是？”
卫归拍韩悯肩，朗声道：“好朋友——”
隆重介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天上文曲星，地下韩悯悯。”
韩悯顺势揽住他肩：“自然是比不过万夫莫敌，冠绝时，人间武曲星，大齐卫将军。”
旁人大笑，卫归便带着韩悯进去。
马车在门前停下时，卫归正抱着头盔，靠在柱子边，和军士们说笑。
他听见马车声音，转头看去。
看见韩悯掀开帘子出来，便快步上前。
“你怎过来？”
韩悯跳下马车：“过来看看小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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