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咯吱咯吱地嚼
会儿，傅询继续引诱：“韩悯，甜不甜？快点再吃口，再吃口。”
不怪韩悯定力不够，实在是因为糖太好吃。
傅询哄他吃口又口，把两串都给他吃，就这
看着他吃，看见他唇角上沾着糖浆。
傅询用舌尖顶顶腮帮软肉，他也想尝尝。
过会儿，没听见傅询说话，韩悯抬起头，看见傅询拿着两个麦芽糖朝他走来。
仿佛许多年都没有变过，又仿佛已经过许多年。
傅询把竹签递到他面前：“你吃。”
“
不吃。”
“你还生气？”
在位置上补功课，写得急，把自己
名字写漏笔。
韩悯悄悄咪咪地提着笔过去，把言字边涂黑，添个艸字头儿。
后来很长段时间，韩悯都这样喊他。
有回小王叔做生意亏本，留下堆空白扇面送给他们，朋友们找小小文人韩悯题字，他给傅询也写是这两个字。
再后来，再后来就被韩爷爷发现，韩悯被提溜到德宗皇帝跟前，让傅询也喊他两声出出气。
“不敢。”
“‘不敢’就是生气，你快吃。”
傅询拿着澄黄麦芽糖在他面前晃，还用手把糖甜香气扇到他面前，引诱他。
“韩悯快吃，快来吃啊。”
韩悯抿抿唇，悄悄咽口唾沫，抬眼看看他，然后嗷呜口，咬口糖块。
最后韩悯吓得脸都皱，傅询却只弹下他额头，这事儿就这完。
这时傅询问他：“你还生气呢？头发事情？”
韩悯想想，却问：“你没生气吧？‘傅苟’事情？”
傅询脚步顿：“没有。昨日夜里睡着吗？”
“嗯，还行。”韩悯还特意强调，“真没有抱着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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