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路走，路说话。
楚钰道：“
家在途中还有几个铺子，等会儿把名字写给你，再跟他们打个招呼，你要是有什
事情，看他们能不能帮上忙。”
“多谢。”韩悯振作起精神，玩笑道，“还是楚公子家大业大，你要是个姑娘家，肯定争破
头要入赘楚家。”
楚钰上下打量他：“如果是你
话，这样也可以啊。”
他紧接着又道：“然后你立即辞官，在家里相夫教子，骂不还口那种。”
韩悯在他身边坐下，帮他们整理起居注。
楚钰问：“你不是明天就要去桐州吗？不回去整理东西？”
“没什东西可整理，就是几件换洗衣裳，方才师兄帮整理好。”
“那等会儿们起走，请你和辨章吃饭。”
“好。”
分明在他眼里还是个小师弟，在外人面前，就能够周周全全。
柳停心疼地抚抚他头发。
正当此时，小剂子敲敲门：“公子，方才宫里派人来说，月底整理起居注，发现缺天，让公子快进宫去看看。”
柳停道声“不好”，连忙松开手，要他进宫去看看。
事情催得急，韩悯也没换官服，理理头发，就这赶过去。
唉，应该给你多做两身衣裳。”
他拣两件薄衣服，又拣件厚实些。
“恐怕江上夜里转冷，你体弱，还是带件厚好。”
柳停抱着自己挑好衣裳，丢到榻上。
“要是没路上照料，你不就冻坏？”
韩悯摆手：“打扰，打扰。”
这时经过福宁殿前，个宫人从台阶上下来，行礼道：“圣上请韩大人进去
楚钰见他面色不好，揽下他肩：“怎？平时没见你这蔫蔫，要见家里人，怎还是这副模样？”
“没有。”
就是越记挂，临到要见时，才越担心害怕。
所谓近乡情更怯。
三个人很快就整理好起居注，楚钰与韩悯同离去。
*
赶到文英殿时，于大人和楚钰都在。
二人见韩悯来，都连声道：“不要紧，虚惊场，虚惊场。”
楚钰拉住他：“夹在两页纸中间，偏偏和于大人都没有看见，有些着急，就派人把你喊过来，现在没事。”
“那就好。”
韩悯坐在榻上：“多谢师兄。”
柳停将衣裳都叠好，帮他整理好包袱，坐在他身边：“方才想家？”
韩悯不太好意思：“有点儿吧。”
“没事儿，很快就见到。”
柳停揽住他肩，搓搓他胳膊，又想起他还没束冠，年纪还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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