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
也学
学。”
卫环丢下零食，挤到他身边。
他虽然习武，但是小时候也在学宫学过，看得懂兵书。
小剂子还在写大字，这些东西，对他来说自然是简单
。
韩悯也不再管他，专心帮小剂子看起功课，把几个不太好地方圈出来，让他回去再改。又给他写
几幅字，让他回去再描。
“从你包袱里掉出来，还有堆，想来是杨公公他们怕你船上无聊，特意给你塞。”
小剂子写字，卫环个劲儿地在旁边瞅着。
韩悯也嫌他吵，略板起脸，道：“你别吵他，等会儿起教他。”
卫环瘪瘪嘴：“韩二哥好偏心。”
韩悯摸摸他脑袋，把杨公公塞给他零嘴儿拿出来。
这时卫环才在他那里扳回城，得意地挑挑眉，教他写字。
柳停坐在边，摆弄手里九连环，见韩悯来，便朝他招招手。
韩悯在他身边坐下，用巾子擦擦脸。
只听柳停道：“你身边这个小剂子，从前在柳府没怎
注意过他，原来他也这勤奋。”
小剂子有些不好意思：“柳公子说笑，不过是闲时才写两笔。”
难得傅询能明白他意思。
傅询将他原本画描遍，又画个小扇子，给他扇扇风，让他消消火。
那几团火焰，果然小些。
他还挺懂得画，韩悯面色滞，随后把纸条收进怀里。
这时才觉得站在船板上有些冷，他拢拢身上衣裳，带着萝卜头回船舱。
布置完功课，外边就下起淅淅沥沥小雨来。
方才天色昏黑，此时下雨，也不奇怪。
“拿去吃，堵上你嘴。”
不多时，小剂子就描好几十张大字，交给韩悯看。
卫环往嘴里丢个杏仁，悠悠道：“学得这快，怕是日后要做权宦。”
小剂子脸色变：“你别胡说……”
韩悯按住他手，挑挑眉：“看小剂子天性聪慧，心思正直，又勤奋肯学，比连学也不想学小黑豚好得多。”
韩悯却道：“你直很勤奋。”
小剂子笑笑，低头描红：“公子也笑话。”
“不吵你，你写吧。”
他转头，看看柳停手里九连环。
“让看看，师兄这是从哪里来？”
*
洗漱完毕，韩悯回到船舱里。
船上房间不少，但是他们几个都在较大房间里挤着。
他进去时，小剂子正在灯下描字帖，卫环在边看，时不时伸手点点，告诉他哪里写错，哪里写得不好。
小剂子觉得他烦，但是知道他识字，也憋着肚子火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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