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
好可惜
？”韩爷爷笑道，“他指不定在地底下气得牙痒痒呢。指着
们就说：‘诶，这
“都有
。”
他轻叹
声，望着天边高挂星子，又道：“圣上很看重你。”
“爷爷怎忽然说起这个？”
“他刻意来接你，你没看出来？”
“啊？哪有？他只是想让明天就回去值班。”
“爷爷，你感觉怎样？”
韩爷爷坐在椅子上：“醋味有点重。”
韩悯嗅嗅：“是有点。”
他转到爷爷身前，给胡子也涂上。
“行，等会儿就洗掉。”
“你还有理？”
“你亲亲儿子悯悯不敢。”
毕竟是自己儿子，又会撒娇，他撒娇，别人就拿他没办法。
元娘子最后只好板着脸说：“下次不许。”
“明白。”
弄。
韩悯站在灶边，用勺子搅动黑豆：“厨房里有点热，爷爷你先去院子里等着吧，很快就好。”
“好。”
刚拄着拐杖要走，元娘子就进来。
“悯哥儿，下午带着佩哥儿出去，吃糖？”
“是吗？德宗皇帝还在时，南下江州办事，德宗皇帝也是这样，晃悠着晃悠着过来接人。君臣之义难得，深厚君臣之情更难得，要懂得珍惜。”
韩悯点点头：“知道。”
默会儿，他又叹口气。
韩爷爷问：“怎？”
“可惜德宗爷爷不在。”
韩悯放下东西，就要在石阶上坐下，韩爷爷道：“冷，去搬把凳子出来坐。”
“诶。”
他跑回去，搬个小板凳，挨在爷爷身边坐着。
此时暮色四合，天星高挂。
韩爷爷伸手摸摸他鬓角：“你老师他们，可生白发？”
黑豆与米醋熬煮小半个时辰，又烧盆热水，害怕弄脏地方，韩悯将东西都搬出来，在院子里帮爷爷染头发。
“统子，快给本《美容美发教程》。”
他快速翻阅下教程，好像不是很难。
帮爷爷把头发洗洗，胡子也搓干净，翻出块蓝布，围在他颈上。
韩悯挽着衣袖，用马尾制成小刷子，蘸着熬煮出来糊糊，往他花白头发上刷。
韩悯低着头搅黑豆：“没有啊。”
元娘子冷笑道：“看见那两根竹签就知道。”
韩爷爷打圆场：“没事，就次。是让他去买黑豆，让他有多钱带着佩哥儿去买糖吃。”
元娘子用手比划下：“爹你不知道，那大块糖吃下去，还能吃得下什？难怪晚上他们两个才吃小半碗饭。”
韩悯也比下：“只有这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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