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还没来,傅询玩着他头发,有下没下地捋,从发根捋到发尾,最后用指尖在发尾绕两个圈。
韩悯嫌他烦,脑袋歪歪,点都不想理他。
傅询用他发尾挠挠他侧脸:“这认真做什?”
韩悯认真道:“这或
韩悯再安慰他几句,就把他劝回去。
韩礼回房,果真点起灯来,看会儿书。
他撑着头想,还是急躁些。
从桐州小城来,从没见过这样多人物,不知道该讨哪个欢心,时间昏头。
如今韩悯也对他有几分计较,往后可要再谨慎些才好。
“来这里也有十几年,总想着定要试试,留点自己东西才甘心。”
系统若有所思,在原地做伸展运动。
正说着话,外边忽然有人敲门。
“悯弟,是,说几句话就走。”
韩礼声音。
法文献,又拿出叠稿纸,开始写新话本。
这已经是倒数第三本。
系统从他身后书架上跳过,看眼,又问:“你以后真不写?”
“嗯,写多也没意思,十册就足够。况且天下未定,海内未平,在朝中做官,往后要推行变法新政,也没有那多时间来写这个。”
“也是。”
*
如此过十来日,便入六月。
温言腿上夹板终于可以拆掉,他可以下地走动时,几个文人臣子,都被傅询召进宫来,要在私下开个小会。
福宁宫书房里,午睡起来韩悯扎起头发,用冷水洗把脸,好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抱着纸笔,在傅询身边坐下,拿起墨锭研墨。
韩悯连忙将书稿收起来,上前给他开门。
韩礼垂着头,很是沮丧模样。
“方才伯爷找说话,训斥顿,而今都明白。方才站在你房门外思来想去,还是要来跟你赔个罪,对不住,有些事情,是做得不太好。”
韩悯笑笑:“没事儿,你安心准备科举就好。都已经考到举人,有多少人辈子都停在秀才上呢?堂兄已经很好。”
“往后就安心待在房里温书,你别生气,不用为操心。”
顿顿,系统小心道:“其实,看那多文献,你也该知道,变法听起来热血,也不总是成功。”
“知道。不过是机会难得。”
系统停下脚步,扭头看他:“机会?什机会?”
“天时地利人和。正是大齐国运昌盛时候,傅询初登基,番新气象,也难得他信任。这就是很好机会,先皇在时,是不敢想。”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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