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出门在外……”
“哪有那
多
危险？没事儿，要有危险，也有卫归他们，他们武功好，到时候你弟弟往他们身后
躲就行
。”
“就是。”杨公公也说，“再说，还
“别说笑，快点学。”
韩悯皱着脸，使劲闭闭眼睛，然后回头望眼。眼睛被檐下灯笼烛光照亮，满是水光。
杨公公看见他这模样，连忙从躺椅上坐起来：“娇娇你怎？”
引得其余两个老人家也看向他，韩悯不答，暗中朝兄长那边瞥眼。
杨公公会意，朝他招招手：“过来过来，小可怜，被哥哥欺负是不是？”
原来韩识与他,手里分别拿着个峨眉刺。
韩识照着图谱，正在教韩悯练武。
无奈韩悯手,拿笔时候厉害得很，拿起这些东西,连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手，好几次都要把自己腿给扎。
每次他小声提议说,要不还是算，韩识就抬起头,冷冷地瞧他眼,道：“你总是这样，往后个人在外边，被人欺负可怎行？”
韩悯呜呜道：“谁会欺负
啊？”
吃过晚饭,三位老人家并排坐在院子里乘凉。
杨公公左右看看，问道：“老梁头呢？怎没来？”
韩爷爷捋着胡子：“悯悯说今日去打什马球，圣上和宋国公主都受点伤，肯定是又看诊去。”
柳老学官笑下：“他倒勤快,老也不歇歇。”
三人同笑,已退休公公、史官与学官放肆嘲笑在职太医。
于是韩悯高高兴兴地把峨眉刺还给兄长，嘚瑟道：“哥哥，那过去。”
他走进房里，搬个小板凳，还把自己大白猫抱出来，在杨公公身边坐下。
韩识也推着轮椅过来，韩爷爷问道：“你让你弟弟做什，惹得他不高兴？”
“教他习武，他不愿意。”
“他不愿意就算，不用理他。”
“反正有人会欺负你，快点学。”
听兄长这样说,韩悯只得再次不情愿地举起手。
又听兄长道：“今天学会半本，明天再学会下半本。”
韩氏峨眉刺两日速成班。
韩悯眨巴眨巴眼睛：“哥哥，你睡着吗？不然怎在说梦话呢？”
吹会儿风,杨公公指指不远处廊下韩识与韩悯。
“这两个小娃娃还是和小时候模样，哥哥带着弟弟玩儿。”
他从袖中掏出本成语小册子,翻翻：“噢,这个叫兄友弟恭。”
韩爷爷看着,也满意地笑笑：“是和小时候样。”
他们哪里知道，韩悯背对着他们,坐在阑干上，委屈得都快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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