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见过这种架势，韩悯
个劲地往他身后躲：“不
不。”
楚钰抓住他
手：“松竹馆都整改，现在就是听曲，你怕什
？来，点个。”
韩悯恨不能拔腿就走，无奈被楚钰按着，只好闭着眼睛，随便指个地方。
抱着琴白衣公子上前半步，含笑道：“
与公子有缘。”
韩悯睁开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那白衣公子继续道：“从前与公子见过。那日公子从对面天香楼出来，就在楼上弹琴。”
韩悯伸手要摸他额头：“你不是温辨章，你是假。”
温言推开他手：“说真，你师兄也这样觉得。”
他直以为，韩悯在桐州时候，傅询对他不闻不问。
心中杆秤哧溜下就滑向韩悯。
*
楚钰把他往前推推：“去换衣裳。”
拗不过他，韩悯只好去换身有暗纹缎子衣裳。
同韩家人都认识，楚钰同他们打声招呼，就把韩悯带走。
两辆马车在外边等着，温言、谢岩与柳停都在。
楚钰拉着韩悯：“人带出来，可以走。”
推开门，看见楚钰也在外边。
楚钰看他眼，对韩礼点点头：“对，过来邀他出去玩儿。”他又看向韩悯：“去换身衣裳。”
韩礼又道：“不知是去哪里？”
楚钰眼里并无笑意：“去松竹馆听曲子。你要备考，不宜沉迷这些，省得带坏你。也就是韩悯明日就要束冠，才带他去玩玩。”
韩礼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等他再说话，楚钰就把韩悯推回房间，反手关上房门。
他这才想起来，那日在天香
意如街比从前冷清不少，从前楚钰在这里负责劳动改造，与松竹馆里公子们都认识。
见楚钰带人过来，他们都迎上前，簇拥着他往包间去。
“楚大人难得过来趟，要吃些什？”
“莫不是又有活儿做吧？这回还赏良籍吗？”
楚钰笑笑，把韩悯拉过来：“带朋友过来听曲子，让他挑吧。”
韩悯与楚钰、温言同乘辆马车。
他想想：“好好去松竹馆做什？”
楚钰道：“刚才不是都说？”
韩悯看向温言：“辨章？”
温言正经地点点头：“也觉得很有必要。明日你忙得很，大概没法子出来，正好今日去看看。”
韩悯顿半晌，最后问：“你刚才说，要带去哪里？”
“松竹馆，快换衣裳。辨章他们都在外面等你。”
“为什要去松竹馆？”
“他们说要带你开开眼，见见世面，省得以后被人骗。”
“这是什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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