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询要他兄妹二人离心。
赵殷又道：“要在齐国境内处决宋国使臣，非宋国使臣犯
大罪不可，至大
罪，也大不过谋逆。如今赵存已经有取代陛下心思，再让那位云公子吹几次风。
太解他，他没脑子，别人说什
，他都被牵着走——”
其实赵存也不算傻，只是与他妹妹比起来，他确实差许多。
赵殷道：“没脑子人，动起脑子来，才是最要命事情。旁人都这样说，就连也撺掇他，多说几次，恐怕他就会当真。等他做足准备，事情闹大，人尽皆知，再以谋逆之罪治他，以帮篡之罪治
弑兄叛国，到底是背理之事，她若不愿意，大可以不用过来，直接离开。
只有她自己下定决心，傅询也才敢信她。
果然，话音未落，外面就有人敲敲门。
韩悯上前开门，还是习惯喊她荣宁公主，开口，才反应过来：“……赵姑娘。”
赵殷满意地笑：“小韩大人。”
他发现韩悯亲自给他挑点心，比他自己从韩悯手里抢过来，还要好吃。
他不嗜甜，只是韩悯喜欢，偶尔从他手里拿
些吃，都是甜。
如今他将碟子里点心吃大半，意犹未尽。
他被韩悯甜昏头。
过会儿，李恕实在是看不下去，咳嗽声。
好吃。
傅询看着他白玉似侧脸，总觉得他今天好像有哪里不同，低头再看看手里白玉团，咬口。
软乎乎，甜丝丝。
像是此时剥壳韩悯。
案上几碟点心，韩悯全都尝过。他思忖着，挑几个他觉得最好吃，放进空碟子里，塞给傅询。
韩悯将门掩上，赵殷向傅询行礼。
她淡淡道：“陛下人好手段，几句话就把赵存撩拨得动歪心思。”
傅询不答，专心吃韩悯给他挑点心。
要鼓动赵存犯下大罪，单凭个弹琴云公子，自然不够。
赵殷太聪明，只要她还向着赵存，这件事情便不好办。
傅询回神：“小叔叔也尝尝，确实不错。”
李恕道：“荣宁公主还没有过来，陛下觉着？”
“她会过来。”
留赵殷个人，也是给她个选择余地。
赵殷虽然心狠，但是对骨肉亲情还是顾念，否则也不会犹豫许久，直到听见赵存随从亲口承认，才彻底相信赵存有害她之心。
“这几样好吃。”
傅询抬眼看他，看见他眼里有光。
他今日确实不同。
韩悯不顾系统反对，倒是坦坦荡荡，他对自己喜欢人好，有什不对？
傅询接过碟子，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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