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从架子上抽下条干净巾子,面擦着头发,面道:“你喜欢话,借你个晚上。”
温言低着头,应声:“嗯。”
他兴致不高,韩悯便走上前,把猫抱起来,放在他腿上:“来吧,摸吧,跟客气什?”
系统咬牙道:“韩悯,就是你哄人高兴道具是不是?”
“你不是特别喜欢文人吗?辨章龙章凤姿,开心点。”
韩爷爷道:“这些天教他和老杨识字,和你老师都觉着,现在字书文人气都太重,刚开始学压根就看不懂。正好之前也给老杨编过本,只编最常用百个字,现在得闲,和你老师再重新编回,把三千个字都编进去。”
韩悯再仔细地看看:“爷爷有心。”
韩爷爷浑浊眼里放着光:“德宗早些年就说要开化民智,应当有本贩夫走卒都能学字书。这才写十来个字,你看看有哪里要改?”
“既然是给他们看,不如添上几个从戏本话本里摘出来句子。”韩悯把书稿还给小剂子,“不过今天太晚,爷爷快回去睡觉吧,明天再写。”
他把爷爷拐杖拿过来,把老人家们个个送回房间。
:“拿过来。”
韩悯抱着酒壶,坚决摇头:“不行。”
见他这样,韩爷爷只好怀柔:“爷爷在写书,没酒不行。”
“写书,写什书?让看看。”
他把酒壶递给温言,嘱咐他拿好。
韩悯把温言手按在猫背上,系统甩
他想问问爷爷还记不记得那册戏本,又庆幸自己没有在听到爷爷写书时候,口无遮拦地就问出来。再也找不回来戏本,可以用卷新字书填补。
戏本写是他们几人,他们几人再编字书,遗憾自然不成遗憾。
*
韩悯房里还有张小竹榻,留温言睡晚也正好。
他顶着湿漉漉头发回房时,温言和统子白猫并排坐在榻上,温言伸着手,小心地帮它捋毛。听见韩悯回来动静,就收回手。
韩爷爷年老,眼花手抖,提不动笔。这阵子教小剂子识字之后,再要写东西,就自己口述,小剂子执笔。
曾经韩爷爷也写许多文章。他跃成为“文官之首”,凭借是本《治安疏》,后来韩家遭难,罪名也是他本戏本戏说国史。
那戏本写是此时在座几位老人家,外加德宗皇帝事情。后来遗失,韩悯找很久,也只找到张纸。
韩悯以为这回几个老人聚在起重写,也是这本戏本,结果看小剂子那里书稿,却不是。
这像是本字书,解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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