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在你房里,顺手拿起来刺韩礼两下,弄脏,明天重新拿柄还给你。”
“也好。”韩悯顿顿,“可是听兄长说,那柄剑是陛下第把剑。”
正巧这时,到房门口,韩悯推开门进去,没等他回话。
炭盆已经撤下去,但房间里还是很暖和。
白天韩悯睡觉,把傅询带过来衣裳都搬出来做窝,起来时候就放回去,他还以为傅询不知道这件事。
不过也不要紧,韩悯躲在傅询身后,撒两个娇就过去。
家人和傅询围坐在厅中吃晚饭,韩悯只能捧着粥碗喝粥。
天色渐晚,众人就都散。
烛火微明,韩悯拢着手,和傅询并肩走在廊上。
“还没来得及问,陛下要回宫吗?”
这两人要是能和好,就倒立吃面,还喝汤。
今天韩悯邀他回家吃面,莫不是上天对他暗示?
*
马车里铺好几层毯子,韩悯坐在马车里,等安定下来之后,脸颊微微泛红。
傅询用手背碰碰他脸:“很冷吗?”
韩悯吸吸鼻子,又问他,“要起去家吃饭吗?”
“吃什?”
“吃面。”
卫归想起些不是很好事情。
于是他摆摆手:“不不。”
韩悯洗漱之后,就裹着被子,抱着猫,坐在小竹榻上。
皇帝在这儿,肯定得让皇帝睡床,至于他,他也想睡床。
正出神时,外边忽然有人敲门。
小剂子抱着床厚被子进来:“夫
“都跟着你走,你才问要不要回去。”
韩悯从大袖子中伸出手,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
他有点小私心,只有点点,他今晚想和傅询起睡,为保证睡眠质量。
他还是病人,他可以任性点。
“对,那柄长剑,是陛下拿走吗?”
韩悯摇头,吸吸鼻子,衣领上狐狸毛遮去半张脸。
傅询掀开他衣袖,握住他手,确实有些凉:“还让你跑趟。”
“那等等被家里人说时候,就躲在陛下身后。”
如他所说,回去之后,韩悯就被家里人训顿。
他私自跑出去,没告诉家里人,还是在这样下雨天。
他目送两人离开。
韩悯裹着石榴红大氅,匆匆赶来,头发也没束。他本来就束冠不久,还不是很习惯。
而傅询身窄袖玄衣,就走在韩悯身边。他比韩悯高些,挨得太近,转头,唇角就能擦过韩悯鬓角,他确实也是这样做,或有意或无意。
这样看,好像是有点般配。
卫归忽然完完全全地想起自己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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