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看着他，透过他
眼睛，望见浓重得化不开喜欢。
他忽然想到什
，惊讶道：“难不成？不是吧？傅苟，你
开始还想跟
搞早恋？”
他掰着手指算
算，他记得那年他才……
还没来得及算清楚，傅询双手就扶住他腰。
掌心发烫，贴在他腰上，仿佛透过衣料，灼热韩悯皮肤。
“谢岩，那应该是新法推进事情。”
他将折子翻开，傅询也不看，只是瞧着他。
韩悯转头：“怎？”
傅询却仿佛没有条理地说句：“开始习武那个冬天。”
“啊？”
傅询再问遍：“怎是你先动心？”
韩悯不服，反问道：“怎不是？明明就是，昨天也是先主动。”
“什时候？”
“从桐州回来之后就发现。”
傅询轻笑：“是吗？”
哭，他还不心疼，还喜欢看？
韩悯不大高兴地瘪瘪嘴，重新倚在凭几上，然后才反应过来傅询说是什。
双眼通红，抽抽噎噎那种哭。
沉默许久，他最终憋出个词：“衣冠禽兽。”
傅询手指暧昧地穿过他指缝，插进去，扣起来。
他忍着燥意，继续算时间，那年他才十三岁。
“七年！你从小就是个……”
傅询把他拉过来，低头吻住。
韩悯想想，他与傅询自小就认得，傅询这个人小时候怪懒，还是个小胖子。
后来有年冬天，腊月里，韩悯忙着帮家里人挑选零食，置办年货。再等年节时见到傅询时，忽然发现他长高不少，还瘦许多，脸上线条都硬朗起来。
韩悯问起傅让，才知道他这阵子再跟着先太子习武。
难道他说是这个冬天？
可是这有什特别含义？
“是呀。”韩悯抬手，摸摸他左边眉尾上细小伤疤，“就是帮你画完眉毛那个晚上，也是束冠前天晚上。这个日子挺好，动心，就可以做成年人做事情。”
傅询不再说话，韩悯还以为他是说不出话来，得意地翘翘脚。
再待会儿，韩悯撑着手要坐起来：“休息够，继续批折子吧。”
之前傅询手还没好，是韩悯帮着批折子。如今傅询好，却也习惯两个人起看折子。
韩悯在案前坐好，挽起衣袖，拿过封折子。
韩悯不觉，仍然道：“亏还在干爷爷面前维护你。”
傅询笑声：“你怎维护？”
“说是先动心，让他不要怪你。真是天下第好人。”
“是你先动心？”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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