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佩顺势吹
灯：“正好，
们兄弟也很久没有
起睡。”
“你都那
大只，睡不下……”
已经长到十岁
韩佩脸复杂地看着他，侧过身子，让他进来。
韩悯清清嗓子：“爷爷让你背文章你背完？你在这里做什？”
“大哥找说话。”
“噢，说完就回去睡吧，和大哥也有话要说。”
韩悯摸摸他脑袋，晃悠着晃悠着进去，趁机把被褥丢到床上。
“打得过你哥。”
“你敢？”
正说着话，白猫就跳到窗台上。
韩悯把白猫按在怀里，捂住它眼睛和耳朵。
夜色正浓。
虽然韩悯封文定侯，韩识也做将军，但他们还住在老宅里，因为韩爷爷喜欢。
伺候人不多，几个侍卫是从前傅询拨过去，还有几个是后来韩悯自己请。
韩家围墙也不高，傅询小时候就翻进去过。
他对韩宅布局很熟悉，他派过来几个侍卫也事前吩咐过，认得傅询。要溜进韩悯房间，小事桩。
夜深，傅询推开窗户时，韩悯正顶着湿漉漉头发，坐在案前看书，怀里还抱着那只白猫。
韩识生硬地点下头：“嗯。”
韩悯心里打鼓。
他原本打算缓缓地跟爷爷说这件事情，现在兄长知道，大概就不能缓缓。
他低着头，等着兄长开口，思忖着应对爷爷话。
不想韩识只看他眼，把他往前推把：“走。”
他推推韩识，试图征求他同意，然而韩识却言不发。
韩佩忽然道：“大哥，要学峨眉刺。”
韩识这才有点反应，抬抬眼皮：“好。”
“觉得不行。”
韩悯试图反对，但是反对无效。
*
从后门送走傅询，韩悯抱着被褥，去隔壁房间。
他敲敲门：“哥哥？亲亲哥哥在吗？”
很快就有人过来开门。
“二哥，你傻？”
傅询咳声，韩悯回头，看见是他，吓得手上动作乱，把猫都摸炸毛。
他放下猫，跑到窗边：“你怎过来？”
傅询捋把他湿漉漉头发，拿下他披在肩上巾子，帮他擦头发。
“过来看看，怕你哥打你。”
韩悯正色道：“哥不会打，他会打你。”他拍拍傅询肩：“没事儿，护着你。”
韩悯抬头看他，再看看爷爷。
绕过回廊，韩识道：“怕你把爷爷气病。”
韩悯小声道：“会自己说。”
*
傅询在巷子口站许久，没有听见大动静，但还是放心不下，准备翻墙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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