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有什想要记下来?
傅询想想,最后只写张纸,塞在床缝里。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在床上躺几天,院子里几个小伙伴趴在窗前探望他。
就韩悯没来。
不过这天夜里,他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有个人伸手碰碰他额头。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房里没有开灯,韩悯坐在床前,很认真地学梁老太医给他看病模样,摸摸他额头,再摸摸自己额头。
他不好意思和其他人起过来,所以这时候才过来。
个学校,两个人起骑车上下学。
傍晚放学时,经过幼儿园,顺便来接弟弟。
韩悯坐在自行车后座,紧紧抓着哥哥衣角。
两辆车并排而行,傅询也坐在后座。
两个人在后边互相甩眼刀子,傅让个人坐在前边杆子上,笑得像个小傻子。
傅询才有些感动,却听见他说:“傅询,你别死呀。”
他神色认真,点感动也被傅询收回去,他憋红脸,最后道:“不会死。”
也不知道韩悯是什时候走,窗帘没有拉上,皎洁月光照进房里。
傅询起身,拿出纸笔,想要写点什。
他有预感,这回病好之后,他就不会再记得齐国事情。
*
很快就入秋,换季时候,傅询无缘无故病场。
他自诩身体强壮,不过傅爷爷认为这是因为他吃太多零食。
这场病来得古怪,他大半夜忽然发起热来。梁老太医过来,给他开瓶红颜色药水,不算难喝,还有点甜。
好转没多久,第二天夜里,他又开始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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