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挨打吗?你没听过先生说吗?什来着?对:‘斯巴达小孩,把小猫藏在裤子里,还不怕呢!’挨打是明天事,先走吧!走!”张纯边比方着,边说。
皱着眉,同大家来到操场犄角说道:“说吧!今天干什?”
“今天可好啦!探明白!个小鬼子,每天骑着小自行车,从咱们学校北墙外边过,咱们想法子打他好不好?”张纯说。
李进才抢着说:“也知道,他是北街洋教堂孩子。”
“别粗心咧!咱们都带着学校徽章,穿着制服,打他时候,他还认不出来吗?”说。
“好怯家伙!大丈夫敢做敢当,再说先生责罚咱们,不会问他,你不是说雪国耻得打洋人吗?”李进才指教员室那边说。
“对!——可是倘若把衣裳撕,母亲不打吗?”站起来,掸掸身上土。
“你简直不用去啦!这怯,将来还打日本哪?”王凤起指着脸说。
“干哪!听你们!走……”红脸,同着大众顺着墙根溜出去,也没顾拿书包。
第二天早晨,校长显着极懊恼神气,在礼堂外边挂块白牌,上面写着:“德森张纯……不遵校规,纠众群殴,……照章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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