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
，那
万押金你先拿着，这片工作区里
东西不要乱动，
明天会过来
“比对照片做就方便很多。”陈歌让胖老板去远处呆着，自己把粘土胚糊在木板上，大致做出个人头形状后，初级天赋活偶被彻底激活。
他使用工作间里十几种刻刀，精雕细刻，只用几分钟，就做出个和照片里几乎模样人头。
灵活双手好像蝴蝶翻飞，二十几种不同规格刻刀娴熟切换，这场景把胖老板都看呆，好像在欣赏三倍速艺术记录片样。
“这人到底是干什
？”
雕刻完成，陈歌用湿海绵仔细擦抹人头，他手指蕴含特殊力道，擦拭过后，泥胚露出人体皮肤般质感。
严肃起来：“根据市分局调查，在学校建立之前，里面还可能隐藏另外案件。”
“另外案件？”陈歌没有去追问：“李队，你误会，没想插手你们事情。上次你不是告诉过暮阳中学有个班级出事吗？就想问问你们档案里有没有那二十四个出事孩子生前照片？”
“你疯？找这些东西干什？”
“真很重要，现在原因不能告诉你，但肯定没有恶意。”陈歌为那二十四道残念制作可以寄托躯体，让它们不再流浪，这也算是在间接做好事。
话筒那边停顿很长时间，才传来李队声音：“你小子别乱搞！有什发现记得第时间通知。行，等会去帮你看看。”
过会，人头泥胚变硬，他再浇上粘稠石膏，接下来就是等待。
石膏需要大概个小时时间才能凝固，趁着这个功夫，陈歌又开始制作其他人头。
个半小时时间，陈歌把所有人头泥胚做好，又将前面几颗人头泥胚从凝固石膏中取出，灌入层乳胶，这层乳胶就是人偶皮肤。
均匀涂好，陈歌将根可弯折贴片放入其中，充当玩偶脊柱，接着开始注入填充物。
气呵成，去除石膏凝固时间，陈歌做出颗仿真人头只需要十分钟。
电话挂断，陈歌倒没觉得什，但是却把他旁边胖老板吓不敢说话，犹犹豫豫半分钟才凑到陈歌旁边问句：“你是警察？”
“不要多想，材料都齐吗？”
“齐。”胖老板看着陈歌，连说话声音都变低。
“好，马上开工。”陈歌和胖老板先去准备粘土，十几分钟后李队给陈歌发来张二十六人照片，说是档案里仅有张照片。
照片中央坐着个戴着眼镜矮胖老人，身后是二十五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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