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贴邮票,前三封时间和收件地址都没写,根本不可能寄出去,院长是怎和那个陈医生沟通?”
“再说这些都是寄出去信,它们怎会又回到院长办公室里?”陈歌眼睛轻轻眯起,他想到几种可能:“难道院长自己姓陈,他患有精神分裂,这些信全是他自己写给自己?还是说那位收到信陈医生,在院长失踪后又回到病院里,特意将这些信摆在这里,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借助他人之手来提醒后来者?”
前种是院长个人原因,但要是后种话,那对陈歌来说意义可就不同。
“这个陈医生到底是谁?”
陈歌思索片刻,将写有地址第四封信塞入上衣口袋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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