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这次出去,切都好吗,瑞德?你这次去哪里?"“唔,到古巴——新奥尔良——还有些别地方。哎呀,思嘉。快把孩子接过去吧,她流哈喇子,又没法掏手绢儿。知道,她是好孩子,不过她把前襟弄湿。"思嘉把孩子接过来,放在腿上,瑞德懒洋洋地坐在栏杆上,从个银盒子里取出根雪茄。
“你老去新奥尔良去,"她说,她撅撅嘴又接着说:“你从来不肯告诉去那儿干什呢。"“这个人工作勤奋呢。思嘉,大概是为公事而去吧。”“你还工作勤奋!”她毫不客平地笑起来。"你辈子就没工作过。你太懒。你就会资助北方来冒险家,让他们偷盗,好处和你对半分,然后你就贿赂北方*员,让你参加与他们规划,来掠夺们这些纳税人。"他把头往后仰,大笑起来。
“你是多想赚够钱去贿赂*员们,你也好那干呀!"“你这种想法——"思嘉开始有些恼怒。
“也许有朝日你赚足钱以后,就大规模行贿。说不定你靠那些雇来犯人能发大财呢。"“啊!"思嘉说。她有些心烦意乱。"你怎这快就知道雇用犯人?"“昨天晚上就到这里,在时代少女酒馆过夜,那里消息满天飞,是个闲言碎语大汇合地方,比妇女缝纫会可强多。大家都说你雇用伙犯人,让那个小恶棍加勒格尔管着他们,要把他们累死。"“这不是真。"她忿怒地说。“他不会把他们累死。可以保证。"“你能保证吗?"“当然能保证,你怎会提出这样问题?"“唔,请原谅,肯尼迪太太!知道你动机向是无可非议。然而约翰尼·加勒格尔是个冷酷小无赖。没见过第二个人像他那样人。最好盯着他点,要不检查员来,你就麻烦。"“你走你阳关道。过独木桥,”思嘉生气地说。
“犯人事,不想多说。人们都说不赞成,可雇用犯人是自己事——你还没告诉你在新奥尔良干什呢?你老往那里跑,大家都说——"说到这里,她住口,她本来不想提这件事。
“大家都说什?”
“说——说你在那里有个情人。说你要结婚。是吗,瑞德?"她很久以来就想知道到底有没有这回事,所以现在她按捺不住,就坦率地提出这个问题,她想到瑞德要结婚,就有种莫名其妙妒忌心理使她感到隐隐痛苦。至于为什这样,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平静眼神顿时机警起来,他迎着思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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