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们牙缝里敲榨他们,他听会大加赞叹。而别人听到她提起这种事,便会大惊失色。
她没有他和邦妮在身边,觉得十分寂寞,她以前从没有想到,旦邦妮离开便会这样惦记她。现在她记起瑞德上次责备她关于韦德和爱拉那些恶言恶语,便试着拿这两个孩子填补她内心空虚。但这也没有用。瑞德话和孩子们对她反应打开她眼睛,使她面对个惊人而可怕事实。在这两个孩子婴儿时期她太忙,太为金钱操心,太严厉和太容易发火,因此没有赢得他们信任和感情。而现在,要不是太晚便是她缺乏耐心和本事,反正她已经无法深入他们那幼小而隐秘心灵中去。
爱拉!思嘉发现她是个弱智儿童,而且确是,这就叫人发愁。她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在件事物上,就像小鸟不能在个枝头上待下来似。即使思嘉给她讲故事时,爱拉也经常离题去胡思乱想,用些与故事毫无关系问题来打断,可是还没等思嘉开口去回答,她已经把问题完全忘。
至于韦德——也许瑞德看法是对。也许他真怕她。这真有点奇怪,而且伤她自尊心。怎她亲生儿子,她唯男孩,竟会这样怕她呢?有时她试着逗引他来谈话,他也只用查尔斯那样柔和褐色眉盯着她,同时很难为情地挪动着两只小脚,显得十分不自在。要是他跟媚兰在起时,却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并且把口袋里切,从钓鱼用虫子到破旧钓钱,都掏出来给她看。
媚兰对小家伙们很有办法。那是用不着你去证明。她自己小博就是亚特兰大最有规矩最可爱孩子。思嘉跟他相处得比跟自己孩子还要好,因为小博对于大人们关心没有什神经过敏地方,每次看见她都会息动爬到她膝头上来。他长得多漂亮啊,跟艾希礼模样!要是韦德像小博那样就好。当然,媚兰所以能那样尽心照顾他,主要是因为她只有个孩子,也用不着像思嘉那样整天操心和工作。
至少思嘉自己是想用这样理由来为自己辩解,不过扪心自问时她又不得不承认媚兰是个爱孩子人,她巴不得生上打呢。所以她那用不完满怀钟爱也同样倾注在韦德和邻居家孩子们身上。
思嘉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她所感到震惊,当时她赶车经过媚兰家去接韦德,还在屋前走道上便听见自己儿子提高嗓门在模仿南方士兵号叫——韦德在家里可整天不声不响像只耗子呢。而像大人似附和韦德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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