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今天这个梨子上园刚摘,买回来说放两天,冉冉就拿出来洗,说定要切给你吃。”
“”
傅衍白眼尾漏着点余光,扫过那盘奇形怪状雪梨,淡淡“嗯”声,筷子就伸向桌中央青菜炒香菇。
孙阿姨跟着个机灵:“这个香菇也是冉冉洗,泡个多小时,软很,还帮加盐。”
纪冉脸埋在碗里喝汤,只有两只耳朵竖在外面。他听见傅衍白夹菜声音,跟着点细嚼慢咽轻微响动。
傅衍白:“没?”
纪冉:“买蛋糕,倒水,让开电视,去房间帮开空调。”
傅衍白:“你怎说?”
纪冉:“叔叔,练琴好累。”。
纪冉越说越坐不下去。这感觉就像傅衍白是什清纯良家少妇,他少不更事就犯下滔天大罪。
纪冉哽下,淡淡粉色爬上脸,干时候没觉得,现在傅衍白要他说,突然变很羞耻:
“不想练琴,就每天让兔头去楼下守着咳,看到你车开进来再、再回来通知。”
“然后呢。”
“”
傅衍白半低着头,看不出什表情,也看不出生气没有,纪冉只能闭眼咬咬牙:“你回来就看到在练琴,般刚好7点”
“你错吗?”
偌大明亮客厅,灯全开着,正中间两把椅子,茶几上袋火腿肠。
只嫌疑狗蹲着正呆眼,从没见过这种场面。旁边纪冉轻轻咳嗽声:
“错。”
傅衍白靠在沙发上,低头翻着程多多病例,声音平淡:“错哪儿?”
“咸。”
“”
和好小手盛情遭却,纪冉并不气馁。家里不行他就去医院,只要认错态度良好,总能让高贵冷漠良家少傅消气。
碰巧孙阿姨开车买菜,纪冉搭个顺风车到医院,手里提着刚顺来盒四拼果切,到办公室却意外发现没有人。
科室值班表上
纪冉刚要张口再解释点什,傅衍白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
“去写作业吧。”
“”
说完就回房。
后面两天傅衍白都没再提过这事,纪冉心里像住着只小老鼠,晚上钢琴弹也不是,不弹那是万万不敢,小尾巴灰溜溜夹三两天,实在是有些夹不住。
傅衍白打断他:“就看到?”
“”
纪冉红着脸,咬牙重新道:“你你每次看到很欣慰,都都都、都会叫休息。”
傅衍白:“还有呢?”
纪冉:“切水果”
纪冉:“没练琴。”
傅衍白:“还有呢。”
纪冉:“骗你。”
傅衍白:“详细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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