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办公室。纪冉先给傅衍白去条报告放假
信息，没有回复，像是又在忙。
他等
会儿又打开班级群扫扫，里面正因为放假热火朝天。
赵正：咱班长怎
又没影儿？暑假出去玩怎说啊？
豆泡儿：害，被老
另外种就是纪冉这样。
虽然没那变态，但聪明肯努力，教学成就感其实要远远大多，毕竟是自己看着步步冲上来。
于涟笑笑：“怎样，有没有打算冲把？”
纪冉：“没有。”
于涟：
——
说是“过几天”。
但也没说具体过几天。
再加上纪冉当时没回应，傅衍白也没主动再提。这拖下来，几天就成半个多月。
高最后期末考试，纪冉发挥稳定，除语文作文有点小失血，数学和文理综都稳在拔尖线上，英语还头回考个148，除作文全满分。
纪冉困得眼皮打架。
好不容易等到傅衍白全部检查完，纪冉抱着手机就进卧室：“那
睡，明天升旗得早起。”
他这会儿穿条睡裤，模样倒是很平常，三两下钻进被窝里，抱着枕头就闭眼。
傅衍白立在门口。
不知道为什，头顶白炽灯像是过曝样，雪白床面被照在阳光下，挥之不去样固执。
他确实没有想过，自己定要拿第。
也许是上辈子和个变态坐同桌关系，纪冉深谙这世上天才大有人在道理，没必要揪着个名次不放。
他笑眯眯看着于涟，语气很轻松：“于班，多睡会儿还能长个儿。”
于涟愣下，也笑起来：“是，也行。其实是看你初中直是第，又是提前中考，怕你会有包袱。”
她手下拿过第学生不在少数，但很多只是昙花现，天才并不忌运气，而很多普通学生后来成绩落下去，钻牛角尖不少。
最后总分算下来是年级第七，比上次又进步两名。
于涟对他分数很满意，毕竟这是大半年前还在40外挣扎人，进步确实很理想。
“继续保持。”她很欣慰道：“觉得考年级第不是没有可能。”
于涟当十几年班主任，见过学生不计其数。
最省心莫过于傅衍白这种，几乎什都不用过问，也不用操心，永远都是年纪第，想让他掉，那都得是天大事儿。
他靠着门等会儿，纪冉副熟睡不会再睁眼模样。
“过几天让孙阿姨收拾下，回去睡吧。”
傅衍白拉灯：“长高，挤。”
漆黑房间。
没人吱声，只有双睫毛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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