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当时给老于”顾暄和像是想到什,顿顿:“估计她没地方寄,就自己留着。”
门外走廊时不时有推车滑过,滚轮声音摩擦着地面,发出白噪般声响。
“”
纪冉红着耳朵问:“那、那你们没问问?”
顾暄和漫不经心:“问啊。”
“阿衍去找于班问,老于说是转学。”
——
“还挺巧,你们名字样。”
顾暄和笑笑:“不过人家比较乖,不吵不闹,有事没事都坐着,不像你,到处讨债。”
纪冉:“”
你大爷。
不过再次从顾暄和嘴里听到这些,纪冉呼吸还是快几分。
纪冉个跳把照片抽回来,顾暄和却突然愣愣,像是想起什:“她给你?她直自己留着啊?”
纪冉皱眉:“啊?”
这并不是张班级合照,只是几个打篮球男生私照。
纪冉并没理解顾暄和意思,把照片夹回本子里,才听见旁边响起声:
“这是当初拍给个老同学。”
:
“这张?”
然后他就看见自己英俊大脸。
“”
顾暄和皱皱眉,照片上是他和傅衍白还有几个男生抱着篮球脸灿烂模样,年代久远。
纪冉愣愣。
转学?
为什是转学?
“所以才说给他寄张照片。”顾暄和指着他手里本子:“们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去世。”
都是个人消失在段生活里方式。后者却更像是封突如其来信。来不及告别,更没有地址可以回寄,切就戛然而止在收信瞬间。
他重新看向那张照片,上面人影跟着鲜活起来:
“那你们为什要寄给他?”
“好像是他当时突然没来上学。”
顾暄和斜靠在沙发上,只手摸着下巴青渣:
“虽然他天天只跟在阿衍屁股后面,但个大活人突然不见,也挺招人惦记。”
——
纪冉站着没动。
办公室里安静会儿。
过去快分钟,纪冉才张口回:“哪个同学?”
顾暄和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上学时候,都十几年前。当时同桌,个男生,挺爱看们打球。球赛赢,就说拍张照片,让老于寄给他。”
纪冉伸手要拿,顾暄和脸轻佻抬眉:“你怎私藏叔叔年轻帅照?”
“……”
“这上面又不止你。”
纪冉没见过这不要脸人,他要拿回照片,却被高他个头顾暄和又往上举举,逗小猫样:“那们高中照片怎在你这?老傅给你?”
“于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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