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持身上已有层薄露,人更清冷几分,顿顿,“去禀报吧。”
万嬷嬷心里沉,却不多话,良辰像是听懂什,双手紧握成拳。
“之说是染风寒,歇
他站起身,将匕首直接交给身后二三,“既然有些东西他有也是祸害人,你不如就帮他去。”
二三刻板脸上有丝皲裂,还是本能地应“是”。
——
陆持回来时候已经是深夜,万嬷嬷没敢将沈棠被绑走事情说出去,院子里也如平日里样,早早歇烛火,只剩沈棠屋子里还有微光。
万嬷嬷和两个丫鬟都在外面守着,脸上有些不好。刚刚是她们侍候姑娘上药,白净无暇后背几乎没有块好肉,身上还些青紫手印,看就知道是什原因造成。
要东西,他就说,陆持怎就为个通房来发作他呢。
想通中间弯弯绕绕之后,他硬气几分,“账簿在外祖父那里,若是想要话,就去求求外祖父。他贯心疼,定是会给。”
这就抬出迟太傅来压陆持,里面甚至有几分威胁意思。
陆持生平最恨,便是别人威胁。他勾着嘴角,只问声,“不说是吗?”
没有给迟绍点回答时间,直接将他手按在地上,活活得切下根手指来。
这女儿家最重名节,就是被人瞧见衣服遮盖地方,就已经被世人说是不检点,姑娘这身斑驳更是跳到黄河都是洗不清。
旁倒是无所谓,左不过就是在背后嚼舌根子,最重要,还是世子爷态度。
万嬷嬷是看着陆持长大,晓得他对身边东西有种苛刻到病态占有欲,被别人碰过就是再好也决计不会再要。
心中就更是忐忑,好歹她也照顾沈棠五年多时间,说是点不偏疼都是假。小姑娘路走过来不容易,又白白担这样祸事,日后该如何自处?
她忍不住问声,“老夫人见听松院请大夫,派人来问话,老奴只说是寻人来备些药材,防着夏日虫子。老夫人只怕是有些不信,可要派人重新去说?”
杀猪般嘶喊声惊飞林中鸟雀数多,陆持眼里蛰伏着噬人阴沉,语气依旧是平淡,“说不说?”
迟绍疼得全身都是汗,捂着自己手差点哭出来,“陆持,祖父不会放过你!”
又切下根。
“唔,真不知道。”迟绍蜷缩在地上,个男儿被吓得身子都在发抖。
陆持见确实问不出什,才收回匕首,看着上面血渍颇为惋惜,“倒是便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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