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沈棠疑惑,今日宴会设在画船之上,有人说晚间风光独好,特意将时间定在晚上,满打满算,他们出发都要到下午的,怎么现在都让她回去的?
“不知道,只是说让你先回去的。”
沈棠想了想,将手中的鸽子汤交给良辰,交代她送去听松院,自己则是先回去。
回去之后发现陆持早就已经在马车上等着了,见到她来,倒是没说什么多余的,只说了一声,“上车。”
她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心绪不宁,难免多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早的?难不成要先在外面等着的?”
“这次特殊些,总是要多花些功夫。”陆持靠着里间,脸上难得浮现出几分清浅的笑意,玩笑般说着,“你得盼着我今日手气好些,不然得将你留在里面抵债了。”
沈棠有些一头雾水,再往下问时,陆持只说是到时候就知道的。
马车一连行了两三个时辰,才到了淮河的河畔了、,比平日的时间要久上许多。河边只停了一艘约莫能容下十人左右的小船。小船两端狭细小,五人并齐站立时就有几分勉强。中间乌棚不大,外面只用一层竹帘草草做了遮挡,怎么看都不像是举行宴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