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话没有说下去,她瞧见搭在锁骨间手。手指纤长,节骨分明而不突出,仿佛是玉石雕刻而成。再抬头,就撞进双漆黑瞳孔里。
热水上冒着层白雾,可水尤清澈,那起伏风光全都,bao露在男人眼中。
沈棠扯过旁帕子遮盖住胸口,双腿曲起蜷缩,身子前倾,如云发丝倾泄入水中,遮挡住大片春光,她软声问着:“世子爷什时候回来?可用过饭?让良辰准备去,你在外面等片刻,可好?”
“不急。”陆持缓声说,从旁木盒中取出香胰子,揉出白色沫之后,便拉起女人手臂,要往上面抹着。
沈棠忍不住瑟缩下,却挣脱不得。两个人之间没有感情,再旖旎动作都像是场单方面羞辱。她直觉得恶心,在声音变调之前,冷声说着:“直接做行吗,不必这样。”
,哪怕是屋子里用冰盆,可仍免不出身汗,她只觉得粘腻,要水去侧耳房。
衣衫半褪间她才记起身上痕迹,猩红印记从锁骨路没入衣服里,中间夹杂着些青紫,可想而知情。事上是如何激烈。
沈棠连忙要遮掩可已经被两个丫鬟瞧个正着,良辰脸上红扑扑,却依旧稳着声音嘀咕:“姑娘,疼?世子爷也太过分些”
“不疼。”沈棠耳尖都是通红,着实是因为尴尬,蹙着眉头,“你们先出去吧,自己来便成。”
两个丫鬟也不敢逗留,应声之后便出去。
陆持顿住,接而笑声,继续将泡沫往女人身上抹着,用巾子擦过遍,再撩起热水清洗。整个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做起来时候细致缓慢,倒是瞧不
沈棠身上印子更多,特别是两腿之间,甚至有点破皮迹象,热水那浸泡,说不出来疼意。回想起昨日陆持开始毫无章法横冲直撞,她估摸着他应该也是头遭,不免觉得头疼起来。
为给嫡妻脸面,这破公子哥身子丫鬟是不能留,若是她和陆持之间事情传出去,老夫人定是不会冷眼旁观,这身印记反倒是成催命符。
这样想来,她又起要离开伯恩王府念头,等确认小姨离开,再从老夫人那里将原本属于沈家产业拿回来,她便会去找小姨,两个人躲到个谁都不知道地方,过着平平淡淡日子。
这想来简单,做起来却是不容易,旁不提,如何避开陆持耳目就是顶顶重要事情。
时入神,也没有注意到房间里有人进来,头发被撩起时,她只当是良辰,“自己来便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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