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样娇气。”良辰话多多少少是有些影响,沈棠心中有些乱,他说什都应着,却是没有上心。
陆持也没有勉强,挑着菜吃几口,同她说起汾阳事情。突然想起来什,同沈棠交代着:“这几日或许有人会说来拜访你,你若是不想见,直接让人回绝,若是实在无聊,就当是她们来陪你解解闷子。若是来,你记得将那个孩子带下去,不要让人知道。”
“谁要来?”沈棠只吃小半碗,便放下勺子。
“刺史夫人还有六司家眷,听说带女眷过来,说不准会不会来拜访。”他说着就将沈棠面前碗端过来,重新添些粥,继续吃着。
沈棠张张嘴,最后没说什,只是应声“好。”
说这样话,沈棠忽然觉得口中牛乳糕没味道,笑容也渐渐淡下去。
“这些年世子爷对你不错,虽然没有给你个名分,但院子中也只有你个人。像世子爷这样地位,若是没有早早成亲,大多也定亲事。世子爷没有,来汾阳也特意”
“良辰。”沈棠叫她名字,将手中糕点放在旁,眼睛动不动地看向她,缓声问:“换成是你,被人拿着亲人性命威胁,逼着做自己不喜欢事情,你愿意吗?他对却是算是好,却是从手指缝里露出来,就必须要对他感恩戴德?”
“姑娘……”
“心中自是有数,你不必直劝。先下去吧,等会进来收拾会就好。”
心里想着要是那些夫人们过来,要怎样准备。
官家夫人之间走得远近,也间接代表着官场上走势。比方说陆持要查汾阳贪墨案件,她同刺史夫人就不能
良辰几次都想要说些什,看着姑娘格外平静表情,忽然就什都说不出来。她心里也着急,若是这两个人直这样拧着,日后有孩子又该怎办?
陆持出来时候只穿件中衣,腰带松松散散地系着,露出大片胸膛来。发梢上还沾着水珠,偶尔有几滴落下,顺着沟壑分明胸腹往下流,然后没入衣服中消失不见。
沈棠只看眼便将视线很挪开,正要站起身子,替人拿件衣服过来,“最近夜里有些冷,你这样也不怕着凉?”
她还没有站起身,就被男人按着肩膀做下去,“不碍事,等会吃完便去睡吧。”
陆持动手,舀碗被熬得金黄小米粥,放到沈棠面前,伸手在捏捏她腮边软肉,蹙着眉,“瞧着你最近像是瘦些,若是有什想吃,便告诉丫鬟们,让她们给你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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