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阳冬天,日头难得有这样好时候。沈棠坐在外面竹椅上,身上裹着件用白狐皮做披风,只露出张削尖下巴,气色倒是比往常好上不少。
她同陆持正说着话,年关将至,他们虽在外地,可总要往京中送些东西过去。正说着话,她忽然停下来,把抓住陆持手臂,顿顿,才说:“他在踢。”
先前肚子里孩子只像是个象征,这个月,沈棠肚子肉眼可见鼓胀起来,直到现在,肚子里孩子突然有动静,她才切切实实感觉到,自己肚子里真有两个小生命存在。
“给摸摸看。”陆持眼尾上翘,将手掌轻轻落在沈棠隆起肚子,半天没有任何不对劲地方。
他索性直接蹲下身子,将耳朵凑过去。院子里还有这多丫鬟在,沈棠顿时红脸,伸手要推开。
理全眼皮子抬,“你有几分把握?”
“七分,派二十余人过去,就算没死也是重伤。”项高阳在中间加把火,“爹,现在最重要就是知道世子爷到底有没有出事。不能再这样直拖下去,已经拖不起,爹。”
项理全最后还是将话给听进去,他让人通知六司,司法方大人和司田邹大人找借口没来。其余四司便同项理全起,去陆持府上。
陆持正同沈棠在院子里赏光。
陆持后来也知道,在他昏迷这段日子里沈棠都做些什,促狭地笑着:“竟然不知你有这样胆量,倒是要谢你,平日里对手下留情。”
陆持抬头问:“怎不动?”
“才四个多月,动静小得很,怎可能直都在动。”沈棠说着就要推他,“你起来。”
这边两个人正说着话,丫鬟突然进来说,刺史带着四位大人起过来拜访。
沈棠和陆持相视眼,从对方眼中都看见阴谋意思。汾阳案子拖拖拉拉到现在,总是要有个结,沈棠随后换身衣裳,就出去。
项理
“这不是在借着世子爷威风去唬人,世子爷手段这样多,岂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沈棠瞪他眼,这件事情也算是过去,她也没有在意。
后来许久不见二三,发现身边侍卫又换批,她才想起来问。陆持语焉不详,之说是让他们去锻炼锻炼,免得跟在他身边这多年,只长嘴皮上功夫。
沈棠知道,此事或许与自己相关,但是也没插手求情。手下人知道沈棠不是和懦弱好糊弄,侍候起来比往日更上心些。
自从知道怀是双生子后,两个人都格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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