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过让你不见你父亲。”陆持下颌紧绷成条线,抿唇将她按在椅子上,面上没有多少表情,声音是贯冷静,“等们回盛京成亲之后,便同你去晋国,亲自拜访你父亲。”
“那你怎没有同老夫人说,晋国王爷女儿上你床,连孩子都生。”沈棠忍着身下抽疼,挤出个讽刺笑容来,“老夫人就盼着你娶个名门贵女,陆持,你瞧着身份可还配得上你?”
她扶着把手站起来,想要往外面走。
“沈棠,过去算是错,你要怎样做都好。”陆持抓着她手。
他半靠在桌子旁,眼神晦涩,陷入种即将失去她恐慌中。神情都染上几分慌乱,涩涩开
吗?都当不得真,你想要知道什便过来问,不许再这样阴阳怪气。”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爹爹是谁?”沈棠抬起头,直视他眼睛,“是不是你故意让人搅乱消息,所以过来寻人都没有找到。”
这是陆持埋在心里最深处秘密,赫然揭露出来,他脸上闪过得片刻震惊。
原本怀疑事情,突然被证实,沈棠只想发笑。这多年,她所遭受种种罪过,皆不过是因为眼前人己之私。她也应该有平阔坦荡人生,最后却卑微活着,成为曾经自己最不耻人,忍受别人指指点点。
陆持啊,他怎能又怎敢将她人生摧毁成这样。
沈棠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然后狠狠地给面前人巴掌,眼里全是厌恶与憎恨,仿佛两人之间有着是誓不共天仇恨,“你真卑鄙。”
那种眼神深深刺激到陆持,他背着光,整张脸隐匿在阴影里头,唇边漫着笑意,“贯是卑鄙,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所以你就这样利用吗?先是利用小姨将逼回伯恩王府,又刻意让寻人找不到,甚至故意让怀上这个孩子……”
沈棠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死死地攥着椅子得把手,“陆持,贯觉得命不好,是自甘堕落爬上男人床,旁人说什都忍着。因为直孤零零地活着,不忍着也没有人会得替出头。可这算什,从头到尾就是你算计。看着现在声名狼藉地活着,你是不是很高兴?还要感激涕零地替你生下这个孩子,世子爷,怎这多年都没有发现你有这样好算计。你且告诉,你接下来想做什,也让有个准备,提前配合你不是。”
她微微站起身,凑到男人面前,字顿地说:“陆持,你真让觉得恶心,无比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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