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听说前两年,这个人哥哥也是犯同样事,晚上走在小路上被人收,也不知是谁下手。听说那程姓*员就两子女,先前折损个,这个怕是怎也要护着,就可怜那个姑娘。”
沈棠好歹是跟在陆持后面几年,官场上事情也见识些,压根不信这种巧合。想必是那程家得罪人,被人教训回,这件事情还指不定怎收场。
这些倒是同她没什关系,她也就没放在心上,同车夫说:“你换条路走,将它绕过去。”
很多时候,沈棠情愿两个孩子不那乖巧,不那懂事,像这个年纪孩子般,玩闹哭笑,无拘无束活着。
可这两个孩子懂事到让人心疼,性子有敏感,大人点情绪都能够影响到他们。她本就对孩子有愧疚,现在更是难受,在两个孩子额头上各亲口,“爹爹最近有些忙,过几天才能看你们,你们先跟着娘亲几天,好不好。”
“嗯。”两个孩子应声,乖乖闭上眼睛,开始睡觉,心里却是在想,如果有天爹爹和娘亲都在,那就更好。
院子里到底有些拘束,沈棠准备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玩,岑欢个人待着无聊,最后拉上左初瑜起,同沈棠起出去。
倾喜和元洲出去玩时间很少,撩着车帘子,兴致勃勃朝着外面看,不停地在问沈棠些他们没见过东西。
路过东大街酒楼,前头突然乱起来,个衣着华贵年轻公子,被个壮汉像个和麻袋样扔出来,整个身子重重摔在门口柱子上,当场呕出口血来。
沈棠眼疾手快地将帘子放下来,怕孩子们被吓着。
岑欢皱着眉头,将车帘掀开道小缝,嘱咐外面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能将人打成这样,你们过去瞧瞧发生什事情。”
有侍卫片刻之后就打听清楚,说是有程姓公子,听说是那个大臣家,使下作手段强清白人家姑娘。那姑娘舅舅家也是个*员,表哥们没窝住火,带人过来教训。
岑欢听直晦气,“也是活该,也不知家里是怎样教导,能做出这恶心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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